相比起養豬,狩獵的成本更低,隨便獵到一頭成年野豬,弄不好就超過兩百斤,甚至一些超級野豬能有四五百斤重,既然如此,那為何要自己養豬呢。
原因還是周期性,野豬往往要一年半,甚至更長時間才算剛成年,壽命十幾年都很正常。
所以獵到一頭肥豬,往往那頭豬已經成長了很多年,如果大量獵殺,哪有那麼多野豬能成長起來,不出多久,區域內的野豬就會被殺光。
要知野豬可是成了二級保護動物啊!
策,魁牛飛奔,追蹤豬群,豬多了,瘋狂跑動,總會出現有落單或是出狀況的,蘇陽抓住機會,手中長矛一刺,中了,一頭不算很大的野豬翻滾出去掉隊。
如果是利齒在這裏,直接一個虎撲就咬中豬脖子不鬆口,然後隻要耐心趴在那裏等著野豬斷氣,就能享用美食。
蘇陽沒有血盆大口,卻有武器,雙腿一夾,魁牛跟著那頭野豬追上去,這時他手中長矛一動,撲哧刺進豬脖子裏,強大的慣性愣是把矛頭刺進土裏。
下一刻,他翻身下去騎在豬背上,獵物就到手了,過程非常輕鬆,但如果說想獵殺更多的野豬,他也無能為力,這就好比獅子凶猛,獅子群卻難以壯大。
所以即使部落有了圖騰戰士,也隻能多養活一點人,僅此而已,何況圖騰戰士的作用首要不是狩獵,而是保護部落。
突然,希夷女巫上前拔掉了長矛,在蘇陽驚愕的眼神下,顧茜趴在豬脖子傷口處,大口吞咽著豬血,好吧,差點忘了原始人都有這習慣。
然而這麼多年過去,蘇陽還是很少主動去喝生血,禽類的血還好一點,就如鴿子血總共就那麼一點點,都滴不滿小杯子底,說是精華也不為過,但禽類生血腥味之大,就是用白酒混合也難以掩蓋。
相比味道,獸血就要上品質很多了,可還是難以入口,飲血茹毛,看看就好。
顧茜喝了個血飽,還順便用鮮血在鎖骨畫了些圖案,散發出更加濃烈的邪惡氣息,卻又不是讓人膽寒,而是對未知力量的恐懼感。
可以說顧茜把人體繪畫給玩成了藝術,蘇陽忽然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顧茜,你到底長啥模樣,能看看嗎?”
他還真挺好奇的,就好比喜歡聽抒情歌的,偶爾也會點一首重金屬死亡樂,宣泄一下情緒,或許說是獵奇心裏吧。
“不看!”顧茜搖頭,十指張開,在臉頰上抹除了血色指痕,又像是保護色,反正不打算讓別人看到真容,哪怕是太虛之王也不行。
蘇陽也沒辦法,總不能逼著顧茜卸妝吧,其實有這樣一個邪惡女巫在部落,也挺好的。
美中不足的是,顧茜有時候太狠了,這點不討喜,或許出發點不同,他雖然天天把為了部落的口號喊得梆梆響,但最終卻是為了稱王,是為自己。
“王,獸帶不走。”顧茜指著野豬,他們還要趕路,怎麼處理肉食。
蘇陽想了想,如果加上這頭近兩百斤的野豬,加上他和顧茜,這都五百斤重了,時間長了,魁牛也會累,他們晚上還得趕回去,誰知建木會不會發瘋突然到來。
所以這段時間,他都需要親自鎮守希夷山才能放心。
顧茜又說,“要皮肉,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