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方天奇製作石器的技術越來越精湛,生意也相當紅火。“鎏金聖手”的名號長了翅膀一般,家喻戶曉。
中午時分,方天奇的院子裏熱鬧非凡,全都是一些達官顯貴或是富家子弟,排成長長的隊伍在欣賞、挑選中意的石器。而方天奇則是整日苦讀詩書,希望有一天能夠考取功名。
所有的石器擺在院裏,在出門的地方設下了關卡,所雇夥計隻管收銀子,因為每件石器上邊都標上了價格。
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自從他的石器店搬遷,許多石器愛好者都是慕名而來,從沒有討價還價的事情發生。
直到這一日,一風度翩翩的少年帶著一群不三不四的夥計嗚哩哇啦的進入石器店,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為首的少年二十上下,風流倜儻,手持一把羽扇,悠然自得的欣賞著,他走到了一塊酷似飛鳥的石塊前,仔細的端詳起來,不過一看價格就傻了眼,打起了歪主意。
少年瞅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理會他,幾個夥計攔住了他的身影。隻聽‘哢嚓’一聲,少年運功直接將標在石塊一側的價格摳掉了些許,標價百兩換成了幾兩銀子。
少年一把拿起石塊,佯裝仔細端詳,踱著步子朝著付賬的櫃台走去。
方天奇書房內的奇石光幕上,少年的動作完全落入方天奇眼底,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隻是看著光幕微微一笑,不過笑得很冰冷。
一連幾日,少年依舊如此,越是價格昂貴的石塊,被這位少年神不知鬼不覺的以別人不敢想象的低廉價格帶走。幾日下來,變本加厲,跟來的夥計也都個個帶走好幾塊。
這些全部是方天奇千辛萬苦從老遠的硫沙壩搬運而來的石塊,雖說賺了些金銀,可有誰能夠忍受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
方天奇忍不住了,出了書房,一閃混入買石器的顧客流中,就在少年施展手腳之時,方天奇跨步邁上前去,拍拍少年肩膀,少年觸電般的縮回了手掌。
“這位兄台,手下留情啊!”方天奇湊在少年的耳邊輕輕說道。
“你這什麼意思?關你屁事!”少年的聲音大了起來。
“我是這石器店的掌櫃,都是小本生意,何苦為難小弟呢!”
“你這說的什麼話,小爺我又不是白拿,你這是對小爺人格的侮辱。”少年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大群的顧客圍攏而來看熱鬧。
“這件事到此為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不為列可好?”方天奇鎮靜自若,麵無表情的看著少年的雙眼,兩眼噴火。
“哦,你是要我這樣嗎?”少年說著,一雙利爪賽過金剛鐵鑄,一爪又碎掉了好幾件石器。
眾人駭然,多麼堅硬的石頭一爪碎裂,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啊。顧客七嘴八舌嚷嚷起來。
“這真是太不像話了!”
“多麼精致的手筆,真是太可惜了!”
......
也有人懷疑石器都是麵捏的,用爪子抓了幾下,不過是自討苦吃,指甲劃過石器,用力過猛,五指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也有不少興致盎然的看著發生的一切,聽到嚷嚷生,寬敞的院子裏聚滿了看熱鬧的人。
方天奇依然麵無表情,冰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向我道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好啊,小爺這就給掌櫃的賠不是......”話音未落,少年爪子眨眼又抓碎了幾件石器。
“欺人太甚!”方天奇慢慢迎向了少年,慢條斯理的說道,“今天,就讓小爺教教你如何做人。”
看方天奇的架勢,眾人認為眼前的潑皮是在劫難逃了。
不知什麼時候,方天奇手裏多了一節棒球棍狀的武器,隻見他手臂一捏,像是觸動了武器上的機關。一團濃煙從棒狀武器的另一端噴發而出,熏人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