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賭石難免看走眼,勝敗是家常便飯,不必放在心上。”走上前,拍了拍張付海的肩膀,周天海說道。
“到了章宗,這2800萬,什麼時候打到我賬上?如果張總的錢不寬裕,我可以寬限一兩個星期,實在不行,用玉料,也是可能的。”周天海說道。
“什麼?”聽到周天海這話,張付海瞪大了眼睛。
周天海問自己要了2800萬?
這個局顯然是他和周天海一起設計的,張付海出價2800萬,是在演戲,目的是讓齊楚雲上鉤。
沒想到周天海現在竟然假造真做,問自己要了2800萬!
這該死的石頭!
“周天海!”
張付海幾乎跳了起來,尖叫著吼道。
“你他媽的擺弄補玉,想坑齊楚雲,坑不到齊楚雲又坑我?想問我2800萬,你癡心妄想!”
張付海的尖叫聲傳遍了展廳。
周天海臉色微微變了。
“張付海,你別噴血!”
“王青玉讓你給削廢了,成了碎石粉,你還想陷害我嗎?告訴你,陳列室裏有照相機,有錄像證明,這裏有這麼多證人。這2800萬到法院,你不能否認!”
周天海毫不畏懼。
王青玉被砍成石粉,現在已經死了,誰敢說他偽造了一塊翡翠,用來欺騙?
誰敢說,不但沒有證據,而且還會告他誹謗!
他做假翡翠弄虛作假,已經死了,而張付海出價2800萬美元買下原石,就是確鑿的證據。在公共場所有的是證人,工人文化宮監控錄像也可以證明。張付海不承認,大不了上法庭!這種情況下,周天海絕對贏了。當然,法官酌情審判,可能不是判張付海賠全部錢,而是判一萬還是凶多吉少。
正因為如此,周天海底氣是十足的。
“你……周天海,你必須死!”
張付海一臉通紅,大聲叫喊著。
圍觀的人一臉看戲。
這些人都不傻,真正的情況也猜不出個。
顯然周天海做了一塊玉,用來騙人,而張付海扮演的,是一個托兒。
至於坑誰,這不是明擺著嗎?
最需要王青玉的,是陸正華集團的陸雨晴,而剛才張付海的競購,隻有陸雨晴的男友齊楚雲。周天海和張付海八成是想坑陸雨晴和齊楚雲。
可惜齊楚雲沒有按常規辦事,而且還是張付海軍的人,讓他當場砍石頭。
所謂“王青玉”隻削出屎來玉,張付海和周天海不但沒坑到陸雨晴和齊楚雲,還弄了個灰頭土臉。
結果後來兩人竟然狗咬狗,周天海仗著證據確鑿,愣是向張付海要了2800萬。張付海偷雞不吃飯,是賠著用的……
周天海是故意的,張付海,也不值得同情。
“張付海,讓我們看看朝廷!”
周天海知道張付海不可能輕易吐出2800萬,他冷哼一聲,就這樣離開,轉身離開。
陸雨晴這時,有些後怕。
此時她也看出來了,所謂格林斯潘皇帝,就是張付海和周天海聯手給自己定下的一套兒。
唉,他一見王青玉,心態頓時失衡,差點吃虧。
還好有齊楚雲在,正好顛倒了結局,讓張付海偷雞不吃飯。不但沒坑到陸雨晴,自己也被周天海放了一把,損失慘重。
“齊楚雲,謝謝你。”
拉著齊楚雲的手,陸雨晴正色感謝的說道。
“當局迷,旁觀者清,陸雨晴畢竟是陸正華集團的,急於開發雨晴珠寶,見王青玉,心態失衡很正常。我畢竟是旁觀者,所以我可以保持冷靜。如果把我放在雨晴的座位上,說不定早就坑了呢。”齊楚雲淡然一笑,鬆了口氣,說道。
其實,也就是齊楚雲有九個死去的弓玄,知道那是一個假玉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