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就算宮梓然想給,他身上也沒有,無奈之下他拍了拍尚今昌肩膀,說道:“這位是我師弟,他也一樣能掐會算,明天你們過來找他。先來先算,後來不算。”
“對對對,今天我們有事,提前收攤,明天你們過來找我就行。”尚今昌笑著說道。
幾個人聞言不信任地看了尚今昌一眼,暗暗琢磨這胖子到底行不行,而後隨著圍觀的人慢慢離去,心中頗為可惜。
“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和你一起騙人我可不幹。”宮梓然把尚今昌原來坐的凳子拉過來,坐在自己屁股底下。
“當然是好事啦,有大買賣,不過聽起來有點邪門。這不是把你叫過來,預防不測嘛。嘿嘿!”尚今昌精神十足地說道。看來這買賣油水不小。
“我靠(#‵′)!預防不測?又讓我來給你做擋箭牌啊?”宮梓然語調誇張地說道。
“不是,不是。徒兒,收拾家夥,咱們邊走邊說。”尚今昌招呼孔令奇一聲,而後摟住宮梓然的肩膀往胡同的另一端走去。
原來尚今昌有個客戶在富人區給一個有錢人家做保姆,那家主人有一個七歲的女兒經常夢遊,有一次還爬到了窗台上麵,差點從樓上跳下去,可把這家人給嚇壞了。後來去醫院看,也沒看出什麼,請了幾個風水師也沒管用。前些日子張大媽在尚今昌這卜卦靈驗,也不知道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怎麼著,反正是靈驗了。從此張大媽對尚今昌是深信不疑,就把他介紹給了那家主人。
宮梓然一路不情願地被尚今昌摟著肩膀,孔令奇拿著一堆東西在後麵跟著。走了大約有一百米,在一家小旅店門口停下,孔令奇和尚今昌把道袍脫下,連同那些家夥道具全都交給旅店老板,鎖在一個小櫃子裏。因為來回拿這些東西太過麻煩,好多在這擺攤的都把東西儲存在這。
“這怎麼,你們倆不穿道袍啦?”一出來,宮梓然就問道。
“那東西是擺攤穿的是,去人家家裏穿道袍,反而容易被當成騙子。再說了,穿那東西到處走,容易吸引人注意力,總是被人看,我不好意思。”尚今昌咧著大臉,哪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別扯幾把犢子,說點實惠的,這個活幹完了能給多少錢?”宮梓然正色道。
“多少?嘿嘿,人家說了,十萬。前提是得給人家解決困難,不然連路費都沒有。”尚今昌抬起巴掌前後一翻,說道。
“十萬?那可比徐校長給的多多了。不過這十萬塊錢,怎麼分呐?”宮梓然一聽說有那麼多錢,驚訝得不得了,等他舒緩過來以後,馬上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尚今昌又是一笑:“當然是三六分啦,你三我六,病雞一。徐校長是什麼人,他多摳門。要不是為了淨化校園,保護祖國將要盛開的花朵,我才不理那老東西。”
自從遇到尚今昌以後,宮梓然發現自己說話變正經多了,甘拜下風,不過他對這個分法還算滿意,就點頭同意了。雖然少了一點,但畢竟是人家聯係的活,自己是過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