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探子(1 / 2)

不久,天網毒聖,五毒主,八位紅衣都統,都相繼來到,各自就座,最後殷登霸才慢悠悠的走來坐到主座上,眾人起身行禮。

沒有過多的開場白,殷登霸也不是多話之人,立即直言,道:“各位,今日召大家前來,是商討如何攻打昆侖之事,想必大家都知道,前些日子,昆侖之巔,白光衝天,而又恰巧和《昆侖賦》出現的時間差不多,世間之事哪有那麼多巧合,所以我寧願相信《昆侖賦》就隱藏在昆侖山。”

“時不我待,我意立刻行動,搶在《昆侖賦》出現前,攻上昆侖山,諸位以為如何?”說完看向在座的眾人。

下首滿臉毒豆,天網毒聖站了起來了,道:“教主宏才,隻不過昆侖教和我教同是千古大派,實力同樣深不可測,我們貿然進攻,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五毒之首金蟾王也站了起來,看向殷登霸,道:“教主,攻打昆侖是遲早的事,可若是貿然攻打,不僅打不下來,日後連我聖教也要衰落啊!”

“……”

眾人也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基本上都是不支持現在攻打昆侖的,殷登霸坐在主座上看不出他對這件事的看法,他掃視了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殷天獸,道:“我兒天獸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眾人也將目光投向殷天獸,想看看這火麟的少主,未來的教主,到底有幾分幾兩,可不要也和他們說出同樣的話,什麼不宜攻打昆侖應該謹慎行事之類的話。

反觀殷天獸並未有什麼驚訝之色,站了起來不卑不亢道:“父親,攻打昆侖決不能再拖了,《昆侖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現了。以日前狀況,《昆侖賦》就在昆侖,此時不打,或許以後就沒機會了。”

殷登霸含笑點了點頭,道:“那依我兒之見這次昆侖行我們應該如何安排呢?”

殷天獸沒有絲毫的猶豫,道:“正如蟾王所說,強攻強打是行不通的,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們也不會幹,因為我們火麟還要發展,最好的方法是抓住昆侖教的軟肋,將其一舉擊退。”

說到此處,不僅座下之人震驚,連主位的殷登霸更是直接站了起來,麵色潮紅,似是抓住了什麼希望,急道:“莫非找到了昆侖的軟肋?”

“……”

有那麼一瞬,他好想將淩風交出來,送到父親麵前,以此來威脅淩修,他就不相信淩修的心是鐵打的。可在他升起這種念頭時他的腦袋裏總是呈現出金蓉兒絕美的容顏,想起在昆侖山腳,小茅屋下他抓了淩風,金蓉兒那近乎拚命的打法,他相信金蓉兒是愛他的,但這也不排除,她對那個小子淩風的感情。若他真交了出去,他們這一生也注定從愛人到仇敵了吧!想著那副容顏,聲音就像卡在喉嚨裏出不來,在所有人麵前,他再次撒了慌,道:“啟稟父親,這個暫時我還想不到,不過總歸是有辦法的。”

殷登霸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所有的希望再次化為烏有,他又怎能不明白要對付昆侖教必須智取,不可強攻的道理,所以才有此大膽的想法。他似乎是提不起興趣。對眾人揮了揮手。

隻有看到殷天獸走出大殿時說了聲:“獸兒,今天就算了,明天一早你來我的書室,我有事找你商議,”

殷天獸答應了聲,走出了大殿。

日子總是難熬的,尤其是身邊沒有一個人,這種日子更加難熬。金蓉兒此刻睡在床上,看出她隻穿了一件睡衣,姿態優美。剛才身邊的人殷天獸又走了,這已經是第三天這樣了,她早就察覺到不對,到底還是自己太天真,以為愛情就可以讓殷天獸跟自己隱居,可這三天,殷天獸根本提都不提此事,此刻她真的失望了。他愛的這個男子不是將感情看的太重的人,他的野心覆蓋了一切,而她還和傻子般的苦苦等待。夜晚他的背是如此的不真實,她拒絕了一次又一次的性事,因為她慢慢開始後悔了,盡管她的第一次給了這個負心的男子,但自己絕不會再讓他占到任何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