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聲依舊墓室的不大,長四米、寬五米、高三米左右,墓室裏麵擺著一副石棺,石棺的表層已經長滿了苔蘚。既然能夠長滿苔蘚,也就是說墓室一直一來就不是密不透風的。而苔蘚類植物的生長本就需要光合作用,說明這間墓室裏有外麵的光照入。
我走到墓室的石棺旁,將手中的電筒照向石棺正上方。我猜的沒錯,石棺的正上方的確有七個小孔。這七個小孔的布局也頗有學問,是采用北鬥七星的布局的。我的電筒的光照上去,剛好可以看到七個漏勺形的圓孔。
而我將電筒的光熄滅後,七個孔內剛好可以透過微弱的月光,這七縷月光落在石棺的棺蓋上,恰好可以看到棺蓋上有七個預支對應的暗格。暗格上麵刻著奇怪的花紋,我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花紋出自何處。
墓室內除了這座石棺沒有其他的東西,墓室的牆壁上倒是刻著不少的壁畫。夢瑤和妙法道長二人一左一右看壁畫看得出神。我也沒有打擾他們走到離我最近的牆壁上,將電筒的光照在壁畫上。
我這才發現,壁畫上畫的乃是一棵迎客鬆。
這棵迎客鬆是黃山著名的景點,迎客鬆下麵站著一名體態龍鍾的老者,老者的旁邊則蹲著一名七八歲的孩童。孩童的臉蛋異常的清澈、眼睛異常的純潔。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而我順著孩童的目光望去,見到的卻是一張鬼臉——一張女人的鬼臉!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後退了幾步差點就撞上石棺,好在最近的妙法道長將我扶住,才避免碰到。
妙法道長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回答妙法道長。
妙法道長放開我,隨後用電筒照著我身前的壁畫,喃喃自語地道:“這壁畫上怎麼會是黃山的迎客鬆呢?”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好奇地問道。
妙法道長道:“其他三麵都是衡山的景點,分別是穿岩詩林、桎木潭以及梵音穀。我本想,這或許就是衡山的南天門了,但不想卻換成了迎客鬆。這也太奇怪了!黃山的景點居然能夠和衡山的景點相提並論。”
“有沒有這種可能。”我推測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我走過去指著迎客鬆下的老者和小孩,繼續道,“你看這老者與小孩很蹊蹺。”
夢瑤走過來,與妙法道長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老者與小孩的蹊蹺之處。
我隨後道:“老者體態龍鍾、小孩滿身稚氣。小孩的目光極為清澈,他的目光望向的是什麼?”我說到這裏頓了頓,左手在壁畫上順著小孩的目光劃過去,隨之出現的是一張鬼臉。
我理直氣壯地道:“是一張鬼臉。”
夢瑤和妙法道長沉默不言。
“為什麼會是鬼臉呢?”我問道,“這麼優美的迎客鬆畫怎麼會出現醜陋的鬼臉?唯一的解釋,應該是作者有意為之。”
隨後,我將電筒打在壁畫作者的落款處,上麵赫然寫著“妙筆”兩個字,而且還蓋著妙筆的印章。
也就是說,這幅奇怪的迎客鬆的作者是妙筆!
妙筆為何要這麼做?
這副石棺裏麵躺著的又是誰?
撲通——撲通——撲通——
我們身後的石棺的蓋子突然上下震動起來,隨之石棺裏麵冒出青色的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