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沉悶,所有人都找了個地方開始休息。
人和人就像一個圈子,圈子內的人才是自己人,至於圈子外的,不可能是自己人,圈子和圈子之間可能有交際,但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圈子和成一個大的圈子。
就像現在。
半夢半醒,隨時保持著警惕,這是子墨早在廢土中就學會的本領,薑雅竹、昔菡、胖子幾人都圍著他,睡了起來,有子墨在的話,他們總是可以很安心的睡過去。
子墨沒有關心,陶雙雙有沒有安排人守夜,那是別人的事情,他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他保持著警惕,不過他沒有什麼擔心,在廢土,他一個人尚且能察覺到喪屍或者異獸的靠近,更不用現在。
廢土的十二年,就像一個大課堂,讓子墨學會了生存一切的本領,而訓練營的三年更像一種沉澱,使他更加敏銳,更加理智,準確的判斷形勢,而不會有什麼懷疑,意誌堅定而不會迷惘。
他很感謝這些年的遭遇,讓他一步步強大起來,在這場二次末世中,他才有更大的幾率活下來。
夜晚過的並不美妙,閉上眼睛的子墨,忽然抬起頭來,他聽到一縷若有若無的聲音,他警惕的走出了門外,仔細傾聽。
陶雙雙幾個人都休息,地麵安靜如常,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這種懷疑隻是轉瞬即逝,他的直覺不是沒有出錯過,但是他卻從從來不會懷疑。在廢土,寧可花費力氣麻煩的跑路,也不會想當然的認為是錯覺。
概率這種事情誰也不定,萬分之一的概率就是死。該賭的時候,他會毫無猶豫,但不該賭的時候,他絕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
子墨再次掃視著裏麵的眾人,不對,少了一個,那個李毅江不見了,門外也不見他守夜,他馬上接察覺到了異常。
子墨將昔菡、薑雅竹、胖子叫醒,想了想又叫醒了陶雙雙,在廢土,沒有人有義務去幫助你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有自己去爭取。
陶雙雙給自己準備了一份食物,而現在自己順手拉她一把,這很公平,誰也不欠誰。
睡眼惺忪的陶雙雙聽到了子墨的懷疑,馬上將所有人叫醒,正在睡的人,一眼抱怨。
楊平秋,去外麵看了看,抱怨道,“有什麼事啊,大半夜不讓人睡覺?”
魯德雙和那對年輕情侶都是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子墨。
陶雙雙勸解道,“大家還是提高警惕吧,萬一生什麼事情,那就來不急了。”
“陶姐,你感受到什麼了嗎?”
陶雙雙猶豫的搖搖頭,實際上她也有些狐疑,以她的實力也根本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以子墨的實力能現什麼?
“那不就得了。”妖豔女郎反問,然後打了個哈欠就睡了,其餘人也是重新找了個地方,不再搭理子墨。
陶雙雙更加狐疑,看著子墨道,“子墨,你是不是感受錯了?”
子墨搖搖頭,不在話,不信,就是不信,再怎麼解釋也還是不信。
況且,他也並不喜歡解釋。
他覺得,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至於別人一定要找死,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他無暇分心去考慮那無謂的事情,除了變強以外,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