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男打著酒嗝對雞公頭揚揚手。雞公頭很識相的出去了。啤酒男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一臉的淫賤向我走來。下意識的往牆邊退“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我說的話對啤酒男不起絲毫作用,我越是退,他越是往我這邊走來,知道我的背抵到牆壁,我才發現原來我是那麼的沒用。啤酒男在離我一厘米的距離對著我的臉用滿口酒氣的嘴說著“寶貝,別怕,我現在就幫你把繩子解開,我會好好疼你的。”說著想用那張大餅臉往我臉上湊,想用那張很是讓人惡心的臭嘴來吻我。我隻得下意識的把頭往旁邊歪一點,躲過他的‘毒嘴’。“快幫我把繩子解開。”我沙啞著聲音同啤酒男吼到。啤酒男這才想起什麼似的,來幫我解開被綁著的雙手。當我正轉動被解放是手腕時,還沒反應過來時,啤酒男撲過來,抱住了我,直把我按倒在床上,180斤的體重的身體就這樣壓過來。用他有力的雙手按住我的雙臂,用滿是酒氣的嘴在耳邊喝著氣蠱惑著我“寶貝,別怕,讓我來愛你,讓我來疼你。”說著又要來吻我,掙紮對被綁得發麻的雙手來說是顯得那麼困難,隻得捏緊拳頭猛錘他的背,或許是他的肉皮比較厚,根本不可能感覺到什麼叫痛吧?
隻得扯開喉嚨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洛...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啊,我需要你。....洛....”我的喉嚨快要蹦出血來,可是隻要有一點點可能被救的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都不會放過的,我要為自己爭取。可是聽到自己的呼救聲越來越弱,直到被哭泣聲代替的時候,我知道現實回以我的是絕望。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個惡心的男人一件件扯掉,而自己能做的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做這一切,自己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我想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了,這樣的話,不如把我殺了才好。那男人的嘴滑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都是一整膽顫,讓我止不住的哆嗦。當疼痛感從下半shen直往全身竄時,我知道,我完了,那一刻把他殺了的心都有了。可是,現在的我手無縛雞之力,我能怎麼辦?
不知道什麼時候,啤酒男響起來均勻的鼾聲,我想他是睡著了。深呼吸,再使勁全身力氣把啤酒男從身上掀下去,他砸吧了下嘴,說著什麼,仔細聽來,原來是在念著:寶貝,我愛你!呸....媽的,不看看自己那惡心的樣,還配提愛字麼?別把愛給玷汙了。
全身連骨頭都在抗議般的疼,強忍著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著床上鮮紅的血跡,屬於我12歲的青春的祭奠,心裏如同被撕咬著疼著。對自己說,保持呼吸,別斷氣。試探性的去開門,結果還是那樣,門被從外麵鎖住了。那一刻,我崩潰了,順著門滑坐在地上,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流出來,我能怎麼辦?誰可以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饑餓感,困意,口渴都來夾攻我,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哭昏死過去的,當我意識慢慢清醒的時候,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應該是快要天亮了吧。或許這會是個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