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蛻變(2 / 2)

以後的每天,涵都會帶我來這個酒吧跳舞,累了就在台邊的桌子坐下,涵依舊喝威士忌,我喝白開水,歇息了片刻後繼續跳。我開始慢慢習慣這樣的日子,每天在這樣喧鬧的場所穿梭,讓的士高的聲音衝刺我的耳膜,讓我忘了很多事情,很多不開心的事情,這樣我會很累,回家了會很容易就能入睡,不再是整夜的失眠伴隨我到天亮,或許這樣也是很不錯的!

這天,在酒吧,涵要我等等,說有點事走開一下下,我微微點頭,我看著涵同酒吧的DJ在說著什麼。酒吧昏暗的燈光,讓我看不清他們臉上的表情。音樂突然停止了,涵過來,拉著我的手,直接攀到領舞台上,然後DJ走過來,把原來領舞的女人,叫了下去,台下的人們都停止了舞步,都是滿臉的詫異。涵沒有理會這些,隻是對DJ揚揚手,的士高的聲音再次充滿酒吧,涵笑著對我說“媚兒,把你這些天學的,都展示出來吧!”“不,我不要。”條件反射般的隻能這樣回答涵,“沒關係的,不用怕,我會在這裏和你一起的,來跟,著我的動作一起來。”手心傳來來自涵的信任,支持“你就當他們是透明的就好。”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原因,我會聽涵的話,跟隨著他的舞姿一起跳著。慢慢的我也會忘了緊張,忘了,我是在領舞的台上,酒吧閃爍的燈光讓我眼花,看不清楚了台下男人們的表情,或者眼光。

日子又恢複這樣的千篇一律,說千篇一律或許有點牽強,因為目前持續了一個星期,每天都會到酒吧的領舞台練舞,這天出現的小小的意外,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意外。吐往常一樣,涵陪著我在酒吧領舞,我不知道是在何時涵退到了台下,也不知道何時這個男人上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上來領舞台,和涵一樣,他會笑著對我說“我陪你”然後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在心裏蔓延,我這段時間是怎麼了?那麼容易被感動?我發現我和他的配合,會同涵一樣的默契,這是什麼原因,無從考證。

一個月的期限快到了,一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過的很快,我也學到了很多,我會沉默,淡定,冷靜,不會再有什麼大喜大悲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了,一切都隻追求平靜。期滿的最後一天,涵帶我回到了之前她領舞的迪吧,涵的回來,在迪吧裏引起了騷動,三五成群的男人女人們在一起議論紛紛。在休息室涵往我臉上塗著什麼東西,當他結束的時候,我看到鏡子中的出現一張妖豔的臉,我真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厚厚的粉底,配以金色的眼影,豔麗的口紅,加上緊身的黑色亮片吊帶衣和低腰超短牛仔褲,一看就知道是習慣過夜生活的人。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其實是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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