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玄、織田信奈二人的刀化成燦爛的華光,向著對方劈去,眼看著來田長虹、壓切、菊一;三柄寶劍就要劈到一處,半空中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都給我住手!”隨著話音,戒杖刀如天邊彩虹一般的落了下來,武田信玄、織田信奈二人臉色同時一變,同時轉手,刀刃向著戒杖刀迎去。
火花四濺,一顆顆龍眼大的火星子在四柄刀的刀刃處飛舞跳動,向著四下裏迸開,三位前世的日本風雲人物,各自收刀站住,目光炯炯的看著對方。
三個人之中,織田信奈雙手執刀,全無異樣,上杉謙信由空中躍下,借了一躍之利,在三人之中刀勢最猛,收刀的時候,雙腳著城,微微踉蹌,身子搖晃幾下,而武田信玄臉色潮紅,執刀而立,一張臉紅得好如潑血了一般,穿著鹿皮靴子的雙腳沉進土中,把腳尖都給埋起來了。
織田信奈被刺激得精分到了頂點,尖叫一聲,第三口刀出現,黑色詭異的鬼之丸,就在她的腰上盤著,口中大叫道:“你們兩個匈奴人的恥辱,一個幫著自己的男人強擄人家女兒,一個投身漢家為奴,我不怕你們,你們兩個一起過來吧!”
上杉謙信冷哼一聲,戒杖刀一甩,收了起來,道:“我不管你們兩個誰對,但是匈奴大會,不能被打擾,都給我住手!“
武田信玄知道,這會她不可能再逆著上杉謙信說了,不然的話,這場大混戰,將讓甲斐部徹底沉陷,可是就這樣應了,那就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了,這樣窩火的事,武田信玄還是第一次遇到,痛苦就像是毒蟲一樣,蝕殺著她的心。
這會上杉謙信的人馬已經分四路插了進來,把匈奴人和鮮卑人給分了開來,但是就這麼一會,地上已經死傷數百人了。
伍月所橫手中八寶電光刀,叫道:“所有鮮卑人把兵器放下,不然的話殺無可赦!”
鮮卑人之中兩個千夫長對覷一眼,心領神會,悄悄的湊了過來,看看將近,兩個千夫長同時大吼一聲,挺著長矛衝了出來,一個刺人,一個刺刀,他們都沒有騎馬,所以刺人的那個飛縱而起,長矛向著伍月所的心口刺去。
伍月所嬌笑一聲,八寶電光刀向下一沉,刀尖戳入地麵,刺過來的長矛狠戳在了他的刀上,立時被刀削去了矛尖,與此同時,伍月所坐在馬上,水蛇腰扭動,刺過來的長矛立刻失去了目標,就擦著那胸前高聳的球球過去,從她的腋下刺了過去,擦得胸甲嘩啦啦直響,那碩大的球球跟著搖晃,竟讓刺胸的那個千夫長神思一恍。
伍月所就在那千夫長呆滯的一刻,單臂夾住了長矛,跟著雙腿一夾寶馬胭脂血的肚子,那馬噅噅長嘯著向前衝去,擋在馬前的那個千夫長一下被撞得飛了出去,喀喀喇喇的骨頭碎斷的聲音響個不絕,與此同時,伍月所抓著八寶電光刀的右手用力一揮,寶刀飛起,一下把那個被她夾住了長矛的千夫長劈成兩截,下半截摔在地上,上半截竟然還抓著長矛懸在半空
伍月所抓著長矛用力一擲,連著那個千夫長都給擲得飛了出去,然後大聲叫道:“我就是殺了你們和連單於的伍月所,那個不服,隻管來戰!”
“賤婦,休得猖狂,某來也!”隨著叫聲,一匹鐵脊銀鬃獸從人群之中殺了出來,手裏挺著一條渾鐵點鋼槍,背上背著镔鐵鐧,正是兀顏光,那些鮮卑人都沒有馬,隻有他的馬在帳下,拚力帶了馬過來,把大槍一晃,叫道:“賤婦……。”
兀顏光沒想著動手,他知道隻要有他在,就能給這些鮮卑士卒以精神力量,讓他們擁有抗爭的信心,可是他話沒有沒完,伍月所催馬而進,輪刀就砍把他的話給壓回去了。
苦人龍從另一邊殺出來,挺掌中的七煞銅矛過來助戰,兩個人雙戰兀顏光,急切之間,兀顏光哪裏還分得出心來管那些鮮卑將士,上杉謙信曆聲叱道:“諸軍備箭!這些鮮卑人若不放下兵器,一個也不能讓他們走了!”
今天高夢鸞特意命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龍這三個上杉謙信的舊將來助她,此時上杉謙信的將令一下,左椋禹手裏的翻江攪海龍一擺,八千漢軍一齊彎弓搭箭,指著那些鮮卑人,切裏迷不知道幾時竄了出來,這會大聲叫道:“我匈奴勇士何在!”隨著他的叫聲,那些匈奴兵士也都把箭給取了下來,向著鮮卑人的頭上指去,織田信奈不由得興奮的叫道:“鮮卑狗!你們還不投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