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珠看到扶羅韓向著自己這裏衝過來,不由得露出一分笑意,沉聲道:“向前!”率軍迎著扶羅韓衝了過去,兩軍眼看就要衝上了,秦蕊珠突然打了個呼哨,身後的兵士都撥馬向著那四路人馬奔去,而那四路人馬這個時候也動了,一齊向前,一下就把扶羅韓的軍兵給裹住了,原來秦蕊珠這一支軍馬就是誘餌。
扶羅韓羅帶著人馬在四路漢軍之中左衝右突,但是他向左衝,左麵的敵人就向後退,以弓箭向他們還擊,讓他們無法衝出去,而其他三路立時衝擊他的兩翼和後隊,他向右衝,那些漢軍又反過來衝擊。
扶羅韓連衝十幾次,一次也沒有衝出去,國以而讓自己的兵馬損失殆盡,眼看全軍都要喪在這裏了,扶羅韓的兩隻眼睛都紅了,輪起著雙鐧不要命的向前衝,正衝的工夫,一眼看到居中指揮的秦蕊珠,扶羅韓心恨秦蕊珠引他入圍,大吼一聲,催馬而至,輪起一對金眼虎頭鐧向著秦蕊珠打來,秦蕊珠揮金銀雙鐧相隔,四條劈在一處,火星飛迸,秦蕊珠在馬上身子一晃,險些摔下去。
鞭、鐧都是重兵器,要有一定的膂力使著才有威力,秦蕊珠是女人,先天力量比扶羅韓要小一些,一震之下,立時落到了下風。
扶羅韓試出秦蕊珠的力量不如自己,不由得又加了一把力氣,雙鐧狂風暴卷一般的又一劈了下來,秦蕊珠眼看躲不得,二次揮鐧向上,轟的一聲,秦蕊手中的雙鏡震得飛了出去,都在半空中折斷,扶羅韓放聲狂笑,輪起金眼虎頭鐧向著秦蕊珠的頭上砸了下來。
眼看著雙鐧將落,一聲嬌叱響起:“著!”隨著叫聲,一柄流星飛斧劈到,正好劈在了扶羅韓的後腦。
扶羅韓慘叫一聲,痛苦搖頭,哪裏還有力量去打秦蕊珠,抽出寶劍要拚死一博的秦蕊珠疾催坐下的追風幹草黃疾衝而上,一劍刺進了扶羅韓的心口,跟著丟了寶劍不要,雙手一截,把那對金眼虎頭鏡給抓在了手裏。
“宿主注意,秦蕊珠失去金銀雙鐧,扣除0.5分加成,得到金眼虎頭鐧,得到0.7分加成,武勇總分上升為9.9分。”
扶羅韓一死,鮮卑人更加沒有了戰意,紛紛請除降,穆桂英這麵下令招降麼,那麵和張燕道:“我們沒有辦法帶這些俘虜,你把他們處理了。”
張燕一翻白眼,叫道:“這種事找我?”
穆桂英笑道:“你是真匪,我是假匪,我能說得出,卻是辦不到,不找你找誰,我估計就是再給你這些人,你也能殺得完。”
張燕悻悻的哼了一聲,讓人把那些鮮卑俘虜都押回那山穀裏給坑殺了。
大軍彙合,檢點死屍,卻發現少了一個步度根,顏子晴楊狐兒都恨他,於是一再讓人去找,卻根本沒處去尋,這才意識到這家夥可能是沒被張燕的馬給踩死,而是逃了。
步度根的確沒死,他在馬背上長大,知道如何避開馬踩塌,所以躲過去了,本來步度根還以為張燕還會踩第二下,那他就死定了,可是張燕沒理他,而是去接應和穆桂英了,於是步度根就逃過了一死,趁著前麵打仗的機會,抓了一匹就趁亂逃出去了。
步度根一開始借著一口氣,還逃得好些,到了後來,被踩得傷勢發作,在馬上半半暈,已經不知道那馬向哪裏跑了,就那樣趴在馬背上,任馬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卻被一小隊巡邏的鮮卑兵看到,這些人都認得他,立刻帶著他去見軻比能。
軻比能雖然和步度不和,但是看到步度根的樣子,知道他必是吃了大虧,為能知道步度根究竟是怎麼回事,軻比能立刻下令搶救,等到步度根醒來,把情況一說,軻比能二話不說話,立刻帶著全軍向北逃走,對於還留在代郡的禿發烏孤理都沒有去理,一點示警不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