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派出去的求援使者,分別向著劉備、西羌兩處而去,並派人到離上庸不遠的裔城,令這裏的庸人出兵相助,而這庸裔城裏住著得是古庸國的後裔。
上古庸國,也就是成語‘庸人自擾’裏的發源地,被後世史學家稱之為‘東方的斯巴達’有著強大的武力,《牧誓》記;周武王聯合的西土八國為:庸、蜀、羌、髳、微、盧、彭、濮,庸國為八國之首,滅商之後,世封侯爵,在楚之上,後來國變誤衰,在楚莊王的時候,楚國西聯秦、蜀共同伐庸,庸人仍依古戰,以至全軍走散,一國被滅。
而庸裔城的人,就是原庸國的後裔,以庸為姓,以族長治理全族,全族上下,所有男子,皆為戰士,由餘他們一直居住在深山之中,所以沒有厲經秦漢,也沒有太過被打擾,但是前翻李自成翻山而出,路過庸裔城,這才知道他們的存在,李自成當進看到庸人的武勇,就有心要起用他們,於是拐了他們的族長出來,隻說要給庸人複國,這會利用了他們老族長的名義,下令征兵。
庸裔城族長庸金的兩個兒子,庸敬德、庸叔寶,拿著庸金的書信,都是愁容滿麵,這兩個都知道,老族長被哄騙了,但是人在李自成的手裏,他們就是不想出兵,也不行了。
庸敬德就讓人把族中三大勇將都請了來,庸人不知道為什麼,男子成長的特別的堅難,這些年過去了,軍馬的人數也沒有增加,隻能湊到了五千人,分別由庸敬德、庸叔寶兄弟,族中的三位勇士;庸荼、庸壘、庸馗三人,每人掌管一千人,現在他們兄弟要出兵,自然就要和庸荼、庸壘、庸馗三個人商量。
轉瞬之間,三個人就都到了,各自落坐之後,庸馗立就道:“二位公子,老族長聽說來信了,信上說得什麼啊?”
庸叔寶長歎一聲,就把那書信給了庸馗,庸馗弧疑的拿過那信看了,半響才道:“二位公子,老族長是在那賊人手中,那賊人如何就肯讓老族長把消息傳出來啊?”
庸馗的話很有些惡意,庸敬德冷哼一聲,道:“我們怎麼知道,大概是他看著這信是幫他的,就讓出來了。”
庸馗冷笑一聲,卻不再向下說,庸叔寶就道:“庸馗兄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在懷疑,我們父女勾結一起,準備要傷害族裏的利益,可是你想一想,我們在他們手下,能有多少份量,不過就是借用我們去送死罷了,我們兄弟在這裏是諸人之上,一但庸旗全死,那我們兄弟就什麼都不是了,我們兄弟又不傻,怎麼會這麼作呢。”
庸馗沉聲道:“可是;老族長……。”
庸敬德惱火的道:“我爹也不過就是因為那李自成說,他能幫我們庸人謀國,這才信了他,帶著二堂叔去了上庸,又不是投敵,你憑什麼這麼懷疑我們!”
庸荼也道:“老族長不是被金銀迷了眼的人,我猜這信一定是那李和尚,騙了族長寫得,然後才能送出來。”
庸叔定臉色一變,回頭向著庸敬德道:“大哥,若是如此,隻怕爹爹有危險了,我們要是不出兵,隻怕是不行了!”
庸敬德一咬牙,起身道:“我兄弟二人,必要走這一遭,若是你們有疑,隻管留守就是了!”
庸荼道:“我也去!”他看著庸馗道:“我知道賢弟才智過來,但是我把話說明,我們庸人隱世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這樣下去,隻怕天下人都不記得我們庸人了,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那我們為什麼不趁勢而出呢!”
庸壘也道:“幾位哥哥說得是,我們留在這裏,固然能安全,但是我們學得那一身武藝,又有什麼用呢?每日裏晨醒待食,暮眠無夢,雖生如死,有什麼意思啊!”
庸馗看出這四個人對他都有意見,不由得長歎一聲,道:“諸位,外麵的天地,與我們知道的完全不同,若是就這樣就衝出去了,那隻能是自取其死了……!”
庸馗的話還沒有說完,庸壘聲音若雷的叫道:“你的那些老調子我們早就聽膩了,你不就是要找一家有能力的去投靠嗎,可是誰家有了本事還要咱們去啊,而且我們庸人當年若不是楚賊狡詐,早就吞楚稱霸了,哪裏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我們這些後輩子孫,就應當為了族人而拚殺出來一個未來,何必要等著別人的施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