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天人交戰,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談時宇才不會生氣。
可是就在我為難的時候,車已經開到別墅的門口了,而談時宇久久沒有等到我的回答,當車停下之後,立馬打開車門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根本就沒有管我到底怎麼樣了。
好吧,談時宇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不是一點半點。
我沒有辦法隻得趕緊下車,朝著他追過去。
隻是即便我追過去也沒有用,談時宇就是談時宇,平時看著雖然非常好說話,可是好歹也是被人給寵著長大的,生氣了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哄好的。
一個人將自己給關在了房間裏,就是不聽我說話。
為了讓他不要生氣,我甚至將他第一次送給我的禮物都給穿上了,結果最後談時宇倒是開門了,隻是什麼話都不說,一把將我給拉了進去,然後就是翻來覆去的折磨,無論我怎麼求饒都不放過我,隻是到底還是在結束之後幽幽的問了我一句。
“我真的老了嗎?”
你不老!
若是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或者不該說些說些什麼的話,我就是頭豬,當然順著談時宇的心意說了他沒事兒,不老的話,不過相信不相信,心裏怎麼想那就是談時宇自己的事兒了。
我是不想在他麵前說謊,可是他這個樣子我就是不想說謊也不行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自從那天我們鬧過別扭之後,談時宇的生活中就多了一個興趣,那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閑暇時候,反複的問我他老還是不老這個難問題,當然答案也是千篇一律的。
在這樣的日子中,林安澤紙上提到過的那個日子也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到自己心裏的緊張和害怕在一點點的加重,隻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到了林安澤說的哪一天,我很早就起來了,被吵醒的談時宇睜開眼睛,看著我揶揄著。
“喲,怎麼今天起這麼早,不會是今天你們的教練是帥哥,所以等不及去看帥哥了吧。”
談時宇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學會了拈酸吃醋的本領,總要時不時的告訴我不要喜歡上外麵的帥哥。
所以對於這樣的問話我已經非常熟悉了,熟練的拍拍談時宇的肩膀,沒好氣的說著。
“說什麼呢,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都可以稱作是老頭子的人也能夠讓你吃醋。”
或許是上次吵架之後留下的後遺症吧,談時宇在鬧了我一晚上之後還不夠,第二天居然還將我在駕校的教練都給換成了一個五十多,將近六十歲的老頭子。
於是,當我第二天去駕校的時候,和我一起學車的人都用曖昧的目光看著我,那目光實在是讓我有些吃不消,所以回來的時候我還真的就咬了談時宇。
不過我雖然如此做了,不過最後的結果也挺慘的。
我知道談時宇現在不過是已經習慣性這麼說了,所以也沒有深究,和談時宇鬧了一番,我就趕緊收拾衣服了。
談時宇被我這麼一鬧,到也沒有了睡意,從床上起來洗漱,到最後和我一起下樓吃早飯。
餐桌上,談時宇問我。
“最近練習的怎麼樣?可以去考科二了嗎?”
本來之前談時宇就想讓我去考科二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倒車和急速轉彎的地方還有些問題,所以才沒有去,而後來談時宇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倒是的確帶著我親自教了我幾次,情況到也好轉不少,所以現在他才會這麼說吧。
“教練說,我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讓我過去幾天就去考試。”
“那很好呀。”談時宇說著,臉上有了笑容。
吃完了早飯,我和談時宇一起出門,等到我要下車的時候,談時宇告訴我,若是我可以盡快將科二給考過了,他會送我禮物的。
其實即便是談時宇不送我禮物我也會考的,但是聽見他這麼說,我心裏還是高興了不少,和他鬧了一番之後就趕緊著朝著駕校裏麵去了。
等到談時宇的車子從我眼前消失的時候,我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
談時宇對著我越好,我心裏就越是內疚,因為我終究是要背著他偷偷的去和林安澤見麵的。
對於林安澤我心裏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他那麼猖狂,我甚至都不確定自己還能夠完整的從那個地方放出來嘛?
其實我有想過直接和談時宇說的,但是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談時宇和林安澤是朋友,知道這個事情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就不說了,而且要知道音音還在林安澤哪裏,若是我將這些事情告訴了談時宇,談時宇生氣之下,直接去找林安澤,那麼林安澤會怎麼折磨音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