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麗麗搖搖頭說:“我對金銀財寶不感興趣,我這人是色字當頭,我看你這個小娘子,又漂亮,又溫柔,我就要你!”
何紋紋立即憤色滿麵,知曉說下去沒有好處,冷哼了一聲就走,馮麗麗一下子抱住,戲道;“怎麼,你就這樣走了,這怎麼成?怎麼也得叫哥哥親親才行!”說著要親何紋紋,何紋紋麵色大變。馮麗麗知玩笑過了頭,說:“好了,三妹好小氣!”這次馮麗麗成了女子的聲音,不是剛才的粗喉嚨大嗓子。
“你,你你,你是二姐?”馮麗麗將纖指堵在秀嘴上,噓了一聲,小聲說:“走咱們回夫君的房裏說。”說著摟著何紋紋走了。
雲戰績看著她們姐妹的和諧,心裏十分高興,可想到了陸家花就來了氣,也不回自己的房間裏,氣呼呼地尋找陸家花去了。
馮麗麗與何紋紋到了雲戰績的房間,馮麗麗抹下了麵皮,露出她那秀麗的容顏,何紋紋驚喜地說:“二姐,你把人家嚇死了!咦,二姐,你怎麼比以前更漂亮更年青了,真成了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夫君摟住包管魂也沒了魄也飛了!”
“伶牙俐齒,小心你的小嘴,看讓夫君咬破不!來,先讓姐姐親親!”
何紋紋見馮麗麗沒有被炸死,本來就很高興了,這一下一切都明白了,上一次救她的定是馮麗麗,更是不僅高興,很是感激,她知馮麗麗不隻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整個雲家的的救命恩人,她是雲家的頂梁柱呀!
沒有了馮麗麗,也就沒有雲家了。何況馮麗麗在她一進雲家,受到陸家花的虐待時,就是馮麗麗維護著她,後來生了兒子,才得到老夫人的庇護。這一次又救了雲戰績,雖然也是馮麗麗的丈夫,可也是她的丈夫呀!不是馮麗麗,丈夫受到陸家花的挾製,陸家花再出來,她們又沒有好日子過了。所以何紋紋確實是淪肌浹髓,從內心裏感激這個二姐。
“二姐,直以你出事了,把人嚇得不輕,究竟怎麼回事?給三妹說說?”
姐妹二人打開了話匣子,拉著自身,也拉著整個雲家……
雲戰績自看到來人張益的長相與雲應虎一模一樣就來氣了,一些過去的事也似乎浮出水麵。等張益與陸家淩、陸家成三人走了,也氣呼呼走了出來。此時想到往事,雖然氣怒填胸,卻不像上一次失去了理智。他站了下來,仔細地想著這一次事件,也仔細回想這二十多年來的一切情況。
他記得陸家花因為不能生養,出個尋求生孩子的藥物,回來以後他正在閉關,陸家花硬從閉關中把他拉出來,說她已經吃上了生產的藥物,必須及時與他同房才行。可就這樣,她也提前產下了雲應虎。而且,那個接生婆不多時就身強力壯的死去了。他也有過懷疑,可提前生產的也是常有的。也就沒有把這當一回事?現在看了今天那個來人張益,與雲應虎活托托的,可以說就像一個模子裏出來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雲戰績剛出來就看到前麵跑的一個人,他高喝一聲“站住!”那人真的不敢跑了,站了下來。雲戰績過去問:“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見了我就跑?”
“我,我,是看悔過洞的。”那人嚇的戰戰兢兢地說。
“你是看守悔過洞的來大院裏幹什麼?吭,對了,你是來探聽消息的,對不對?”
“我,我,不,不,……
“你要不老老實實說,我就斃了你!”說著雲戰績就舉起手來。
“老爺,我說我說,小的叫雲八,是主母讓來探聽看他娘家來人了沒有?”
今天陸家來人,一進門就問為什麼要囚禁陸家花,雲戰績就知陸家的人是陸家花叫來的。否則,陸家是不會知曉這件事的?難怪馮麗麗一再強調,要他防著陸家花。他又一次以為馮麗麗還是與陸家花的成見而編排的。可又一次證明馮麗麗是對的,她總是能綢繆牖戶,算無遺策。
相反自己一次一次的被陸家花所欺騙,被陸家花所愚弄。想到這裏,他有點自己恨自己了,他自己也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很差?
現在雲戰績又聽到了陸家花讓人了解情況,又一次證明馮麗麗是對的,陸家花還不死心,還要興風作浪。他又想到了與雲應虎一模一樣的張益,他更來了氣。
陸家花在其他方麵哄騙他還好說,要是這上哄騙了他,讓他戴了幾十年綠帽子,那真是羞死人了,要讓別人知曉,那真是無法活了。想到這,似乎突然間腦子變靈了許多,心生一計。
這一計就是“將計就計”,利用這個探聽消息的,看能不能弄出雲應虎的真實情況。於是說:“這樣吧,你回到悔過洞如此如此。如果你能照我說的辦,那我就放過你,如果有一句說錯了,我就要你的命!我可是家主,你主母也不敢放明了殺你,你做了這事,我可敢放明了誅殺你,你要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