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長樂城
長樂城。與其它城市大不相同,城門無守者,來往自由行!雲如虹還以為此城,城主不貪,民風純樸。不料一進城就感到不對,忙用感知,才知這城更亂更壞!
讓她既憤怒難抑,又感荒誕無稽,滿城正經的街道僅占全城的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七十,不是花街柳巷,就是賭博場所。要不就是既有賭場又有妓院之處。
這裏是呼麼喝六,博彩聲狂;那裏是調花戲蕊,哼哼靡靡……
感知到了這些情況,雲如虹也感到替武威國羞愧。一個城市裏個別的賭場妓院倒也難免,可整個城市百分之七十的地片,百分之七十的人全是搞這陰亂汙穢,賭博張狂。
妓院林立,賭場皆是,惡棍橫行,痞子逞凶,烏煙瘴氣,甚囂塵上!這種不堪入目的情景,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不僅說明這裏的城主是混蛋,這高高在上的那些知此情況的人也是混蛋!她記的武威官員名單上寫著這裏的城主是五品黃王級,是一個很能幹的官吏。
這簡直是糊說八道,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不用具體考查,看這城市烏煙瘴氣,就是城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些官員也許被地方勢力所劫持,可他一個五品黃王級,絕對不會。因在這一個城市裏他的修為最高。不隻在這一個城市裏他的修為最高。就是整個武威國的城主裏也是他的修為最高。雲如虹想到這裏,突然間憬悟,也許因為他的修為最高,所以才敢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地幹壞事。
看到這種事,以雲如虹的性格,以她一顆為民眾的玲瓏的心,是絕對不會看到不管的。可她一個女兒家也不好處理此事,當然她直接把這裏的城主殷無忌拿下是可以的。但雖然懸擬推斷是那樣,但畢竟沒有真實的憑據,事情究竟是如何的,並沒有弄清楚?雲如虹給任國師說過,她要處理這些貪官汙吏,一定是證據確鑿,不會冤枉一個官員的。這裏你隻看到了一個表麵現象,並沒有調查研究,就怎麼能冒冒失失的製人家的罪呢?
可是,不拿下城主又該怎麼辦呢?再一想,就是拿下城主也無濟於事,這裏已經成了這樣,拿下一個城主,還會有第二個城主。
原本沒有看到也就算了,既然看到了,還能一走了之嗎?原先沒有職位,也倒算了,現在成了第二國師,能看著好多人家被賭博鬧得家破人亡,好多善良的少女被賣入妓院,任人蹂躪,過著最屈辱的生活,能不管嗎?可是要管,你就得去調查,要調查就得深入下去,得去賭場,得去妓院。賭場倒也好說,可這妓院?自己還是少女,怎麼進入妓院?看那種不堪入目,陰穢無恥的事呢?看到了羞人答答怎麼自持呢?
但是,但是,一走了之,怎麼又能眼看著好多人家破人亡,好多人賣兒賣女,好多女子受著屈辱與欺淩,而眼睜睜地離開呢?
可是要管,可真比她與惡人較量一場還難的多,這可是一個看不見明晃晃的刀劍,卻是殺人如麻的暗戰場。
如果自己不是國師,那就好辦了,一個字——殺。可現在是國師,怎麼能隨便殺人呢?
可是不處理,不殺人,心裏又覺得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眾!這該如何辦呢?
雲如虹正思量間,忽然一句佛家說的話語流入她的心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而佛家又講出世與入世。佛家都要經過入世的磨煉,那麼,我這一個國師就抵入世吧!
從現在起我就是男兒,隻要行得正,走得直,心懷人民大眾,胸藏凜然正氣,哪裏不可以行走呢?賭場可進,妓院也可進,進去真正的了解那裏麵的情況,得到第一手資料,現在明麵上是這樣,擔實際情況如何?還不清楚,總不能被表麵所迷惑,等得到了第一手確鑿的證據,然後視情況而處理此事,就不會搞出大錯。
雲如虹裝扮成三十來歲壯年人,進了一個賭場。先看到一群人在猜大小,雲如虹看了幾把自知裏麵的玄機,每次都是賭場的莊家贏,莊家看桌麵上壓得大多,出來的就是小,壓得小多,出來的就是大。莊家手活技高在什麼時間都是贏家。
雲如虹也到了賭桌前,“來,我壓大,一萬金幣!”
莊家一看大上的錢幣超過小的二倍,趕忙作弊,弄成了小。興致勃勃開了,莊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心裏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明明改成了小,怎麼還是大?他哪裏知曉他改過以後,雲如虹又讓它複原了!雲如虹又壓了兩次,已經證實了就是作弊,她也不壓了。
這裏有好多處不同種類的賭具,另有一處是是賭猜上個盒裏的數目。這盒子叫寶盒。寶盒裏有一、二、三、四,四個數目,在桌麵上有兩道交叉的線,這線裏也寫著這一二三四的四個數目。莊家把寶盒拿出來以後,誰猜著了,也就是壓準裏麵的數目,那誰就贏。結果卻是:原先寶盒裏本來是四。你在四上壓的人多,寶盒開開時,寶盒裏麵就成了三,或者二或者一。寶盒裏麵的裝置是會轉動的。當然莊家是一個高手,能隨意轉動裏麵的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