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出去很久才折回來,身後跟著一個胖女人和兩個漢子。
胖女人見了悟空,滿臉堆笑,說:“先生,真是很抱歉,我店裏的保安辦事魯莽,得罪了您的兄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一次吧!”
“你是誰?”悟空翻了翻眼睛,問她。
“我是這小店的老板周美玉,人人都叫我小玉的。”胖女人的圓臉上努力堆出一副媚笑,可是臉上的肉實在太厚,所以盡管她盡了最大的努力,悟空也隻是看見她的肌肉扯了幾下。心想,河馬似的一個女人還管自己叫小玉,唉,真是令人噴飯。
“你這保安確實有點離譜,雖說欠債還錢天公地道,但也不必又捆又綁的,還要動手打人吧?而且聽我兄弟說,這女子事前沒有談價錢,做完以後才說要三百元,是不是有點打死狗講價的味道呀?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是不夠的。”悟空居然連電視裏的廣告詞都搬出來了。
“是,是。先生一番話,小玉受益良多,今天起我會要求他倆再培訓上崗。”胖女人唯唯諾諾地答應著,然後對身後畢恭畢敬站著的兩個漢子說,“還不把曾元抬出去?癱在這裏死狗似的,很好看嗎?”
倆漢子聽了吩咐,急忙走過去,一人抬頭,一人抬腳,把曾元龐大的身體弄了出去。
“我也不打攪你們倆啦,有什麼吩咐,盡管讓服務員通知我。”胖女人客氣的說,然後離去。
“兩位老板,小薇也走了。”小薇對八戒拋了一個媚眼,也扭著腰肢走了。
八戒的目光追隨著小薇婀娜多姿的背影,呆呆地發怔。
“蠢豬,我真是服了你啦。吃了個大虧,差點被人家宰了變成一隻死豬,還是死不改悔,你看看,口水都流出來了。真不敢想象,做佛的那幾年日子,你是怎樣熬過來的!”悟空笑罵。
八戒用手擦擦嘴角,果然濕濕的,可能是口水不知不覺地流出來了,於是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嘿嘿,做佛的日子,真是難熬,連睡夢中都想著女人。大師兄,你不知道,這女子,真的是銷魂蝕骨呢!”
“怎麼樣銷魂蝕骨?說來聽聽。”
“她簡直就是個悶騷型的寡婦,餓得慌,浪得很。她那下麵,就像一張小嘴,死勁地吸呀吸呀,好像要把我的那物吞進去,溶化。那滋味,像有千百隻螞蟻在心尖上爬,心尖兒癢癢的,渾身透著舒暢……”八戒回味無窮。
“八戒,一說起女人你總是滔滔不絕,恐怕說到天亮也不會停口,真拿你沒辦法。不想聽你囉嗦了,我回酒店啦。”悟空站起身就要走。
八戒拉住悟空的胳膊,說:“再坐一會吧,大師兄。不想聽我嘮叨,看看電視吧。”走過去把電視打開。
電視裏正播著新聞,一個女子說:“本台記者楊茹離奇失蹤已經三天了,廣大市民大為關心,每天打電話上來電視台詢問案情進展的市民不計其數。警方也表示極為關注,但具體的進展情況,警方表示不便透露。有關楊茹的情況,我台將會嚴密跟進……”
悟空聽到這裏,大為震驚,怪不得這幾天楊茹連電話都不來一個,還以為她工作太忙,原來是失蹤了。
會是什麼緣故呢?悟空皺著眉頭思考著。會不會是因為嚴燕跳樓一案,她得罪了權貴,被人綁架了?或者是梧桐夜雨的人在搞事?
“八戒,我有點急事,必須走了。”悟空對八戒說,不顧他的再三挽留,急急走了。
悟空先來到楊茹的家。按了門鈴,門很快打開了。
“孫先生,是你?”開門的是楊茹的父親,看到悟空夜晚來訪,有點意外。
“是我,伯父,我來看看您。”悟空點點頭,說。
“請進。”
悟空隨著楊父走進客廳。幾天不見,隻見楊父徒添了不少白發,步履沉重,與先前的幽默風趣,簡直旁若兩人。
“伯母呢?睡下啦?”悟空環顧空落落的客廳,不見楊母的身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