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張鑫也停下了腳步,他看著男子在拐彎處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他摸了摸鼻子,從剛剛的交談聲中,他聽出了三種不同的聲音,裏麵應該是兩個人,加上剛剛進去的男子,是三個。
看著那裏麵有點昏暗還帶著一絲潮濕的氣味。
那裏應該是飛機的零時倉庫,用來存放雜物的地方。當門關上後,張鑫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張鑫不甘心,沒辦法,隻有再靠近些。
張鑫像鬼魅一樣的移動著,一眨眼就到了那男子消失的拐角處,這裏離那倉庫沒有多遠了,穿過眼前的隔間就離目的地隻有一步之遙了。
“恩,有意思,看來這名男子的所圖不小啊,居然在隔間的門後設有暗哨替他們把風,不過這對於我來說隻是小意思。”
原來為了不泄密他們派人在外麵放哨,而且外麵的人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殺手,非常的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隻要有人闖進來,他們會迅速的出手抹殺,不留一絲痕跡。
要不是張鑫的聽力得到過極大的強化,根本就不會感受到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張鑫的耳尖不時的動了動,仔細地去感受空氣中的細微的一舉一動,並確定敵人的位置。
二個人,一左一右。
張鑫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頓時有了主意。
他從自己的西服衣袖上取下兩顆扣子,分別夾在自己的手上,做好準備後,他往前一個翻身,同時手中的兩顆扣子同時向兩個方向飛出。
這幾個動作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不帶絲毫的拖泥帶水,恩,滿分。”張鑫心理說道,而後他迅速的接近倉庫的門口。
而那以為隱藏的很好的殺手此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如果走進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喉嚨上有一絲小小的縫隙,當然誰也不會想到這縫隙內的就是一顆扣子,而且張鑫的力度用的巧妙適當,扣子擊中喉嚨後剛好鑲嵌在喉嚨那喉結處,卡死了喉管,讓血難以流從傷口處流出來,果然不愧某部隊的王牌之名。
而且死之前他們的臉也是沒有一絲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冷漠,沒有一丁點的波動,但是他們就這麼沒有絲毫的氣息,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死得連自己都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作為一個殺手,這是一種難以彌補的恥辱,如果自己的同行知道了,肯定會認為自己就是這行裏最可笑的笑柄吧。
靠近門口的張鑫把耳朵貼進門口,好竊聽裏麵的動靜。
“機長控製好了沒有,有沒有問出那記錄了超能試劑部分原材料和製作的資料放在哪裏?”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他的語氣帶著些許的威嚴,看來是這次行動的頭目。
“狼頭,還沒有,那個頑固嘴硬得很,不管我們用什麼手段他就是不開口,我讓我的手下看著,我現在過來就是和你們再商量一下計劃,因為我剛從那個頑固機長的通訊錄上了解一個消息,當我看到這消息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我就單獨過來了。”
當他說完的時候臉上明顯的帶有一絲忌憚,隻是掩飾的很好,讓他的頭沒有注意到,畢竟這事對於自己來說是個難以忘懷的痛和恥辱。
“超能試劑?原來他們的目的是超能試劑,可是這東西是國家的最高級機密,他們怎麼會得到的消息?這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看來自己的感覺沒錯,之前還為那莫名其妙的感覺疑惑呢?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雖然此時的張鑫帶著滿肚子的疑問,但是他也瞬間了解到,這次的事件的影響太大了,如果處理不好,絕對會導致國家動亂的,做為一名兵神,他知道這東西的作用有多大,要是讓這些資料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上,後果不堪設想。
張鑫平複了一下心情,他知道這次事件的嚴重性,這讓他不得不重新看待這件事了,作為執行了無數次死亡任務的他已經練成了遇事不驚的心。
張鑫摸了摸鼻子,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監聽他們的談話,看能不能從中聽取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消息,讓自己對後麵的行動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哦?隱,是什麼消息能讓你親自過來和我報道,難道還有什麼變故不成?讓你這個曾在南非傭兵屆都有不小名氣的殺手感到棘手不成?”
這個組織的頭目有些疑惑,他是知道隱的實力的,雖然一年前在一次任務中受了重傷之後實力有所下降,但是能讓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看來是不小了,也讓他有所好奇這是個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