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看著熊虎跟張鑫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白然得到張鑫的囑咐,來到了飛燕的房間。
“咚咚咚!”
白然敲響了飛燕的房間門,可是很久卻沒有人來應門,她以為飛燕是想要休息,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鑫跟熊虎來到了警局,很是順利地來到了審訊室,跟喬傑警司打了招呼,便跟熊虎開始審問起了那男子。
“王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交代清楚。”張鑫開門見山地問道。
王濤一看是張鑫他們,立刻跳起身,“我要求換人審訊。”
熊虎在一旁笑道:“不好意思,你沒有這權力。”
王濤很不配合地說道:“那我什麼也不說。”
張鑫朝著熊虎點點頭,熊虎站起身,來到了攝像頭的地方。
熊虎的身軀很是龐大,將整個攝像頭牢牢地擋住了,張鑫則摩拳擦掌地朝著王濤走去。
王濤意識到了危險,大聲喊道:“在這個法治的國家,你竟然敢動用私刑?”
張鑫調小了聲調,“我忘了告訴你,我就是王法!”
說著,張鑫掄起拳頭,朝著王濤的肚子、腿部等地方打去,還很是小心地避免著臉部。
王濤被狠狠地修理了一番,突然聽見了門外的敲門聲,王濤的神情一喜。
張鑫示意熊虎走出去,而張鑫則在王濤的身後,很是威脅地占據著王濤的大動脈。
熊虎很快走了進來,朝著張鑫搖搖頭,張鑫這才看向王濤。
王濤以為張鑫又要打,於是求饒道:“我配合你們,這下總行了吧。”
張鑫這才放過他,坐下來,對著王濤問道:“那你敘述一下怎麼抓的劉飛,還有飛燕的事情。”
王濤看了眼肌肉豐滿的熊虎,還有看似弱不禁風,實則強壯有力的張鑫,很是老實地說道:“飛燕是帕達珠雅囑咐我勾引的,說她手頭上有一種迷藥,很是奇特的香味,能讓人迷失心智,隨你怎麼擺弄。”
“我是在飛燕離開你們就盯上了她,尾隨她來到了火車站,看她買票,我也跟著買一個地方的票。候車大廳,我沒有搭訕,隻是按照帕達珠雅的吩咐,盡量地靠近她。上了火車,我跟她坐在一起,見她神情有些迷茫,就邀請她到過道吹吹風,然後我就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占有了。”
張鑫沒有打斷他,隻是示意他繼續。
王濤無奈地繼續說著,“至於劉飛,則是別人送到我手裏的,我隻是聽從命令。”
張鑫很是敏感地問道:“聽從誰的命令?”
王濤眼睛轉溜了一下,剛想開口,張鑫已經提醒他道:“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
看著張鑫忽然的狠厲之態,王濤瑟縮地繼續說道:“是帕達珠雅的養父。”
張鑫的眉頭緊鎖,“據我所知,帕達珠雅沒有領養手續啊。”
王濤看了眼張鑫,不情願地說道:“她的戶籍資料是死亡,你們當然不知道的啊。”
聽聞此話,張鑫假裝很是詫異地說道:“啊?她竟然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