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繼續在張鑫身上點著火,可是張鑫卻像柳下惠似的,毫無反應。
朱雅挫敗地看向他,“你不會是太監吧。”
張鑫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我隻是嫌你髒。”
說完,張鑫準備離開。
朱雅跌坐在地上,笑中帶淚,“可是你兄弟卻把我當寶貝似的。”
張鑫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不,他隻是把當年的那個小女孩當做他的寶貝,至於你,還不配!”
朱雅大叫起來,“你懂什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幸運嗎?
你隻是命好而已,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過什麼。”
張鑫停下腳步,看著她,“人不自重,別人又怎麼會尊重你呢。
要我說,其實你是自找的。
我當初還以為你跟我是一類人,是會迷途知返的。
可我現在知道了,你的骨子裏就是一個下賤的人,別人又怎麼會把你當人看。”
說完,張鑫重重的甩上門,大步走向了門外。
而包廂內的朱雅,泣不成聲,大聲得喊道:“你知道什麼,如果你是我,你肯定活的很不如我呢。”
可是回應她的,隻是一室的靜寂。
張鑫上車,發動汽車,決然而去。
而朱雅在收拾完低落的情緒後,穿好衣服,大步得昂首挺胸地離開。
一個新來的服務員小聲地問著身旁的老員工,“那個美女是誰?”
老員工打了他一下腦袋,“她你可別沾染,可是朵罌粟花。”
新來的看著老員工說完,就走開,小聲地說,“那麼漂亮的女人,為什麼說的這麼可怕。”
朱雅聽著他的話,嘴唇勾了起來,“張鑫他是錯的,我會證明給他看,我是高傲的。”
張鑫突然接到了熊虎的電話,收斂起情緒,問道:“熊虎,怎麼了?”
熊虎沉聲說道:“我現在想加入你。”
張鑫驚喜道:“你想通了?”
熊虎很是言簡意賅,“嗯。”
張鑫笑了起來,“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飛燕,商量一下。”
掛斷電話,張鑫一掃剛剛被朱雅破壞的心情,哼起來小歌,來到了飛燕的家。
在門口,張鑫看見了熊虎,熊虎在門外徘徊著。
張鑫上前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麼不進去呢?”
熊虎遲疑地沒有說話,而張鑫了然地說道:“你是怕飛燕新房入住後,你沒來慶祝是吧?”
熊虎接受了張鑫幫他想的借口,順勢下階梯,“嗯,所以我買了一束花。”
張鑫的眼睛亮了起來,“可以呀,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心細。”
張鑫簇擁著熊虎,往屋裏走。
到了大門口,熊虎又停住了腳步。
“還是你敲門吧。”
張鑫看著熊虎,調侃道:“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還沒人家飛燕胸懷大呢。”
熊虎的臉色變得紅赤了起來。
張鑫這才作勢要敲門,可是門卻已經從裏麵打開了。
飛燕看著手還抬著的張鑫,跟一旁紅著臉的熊虎,說道:“老大,熊虎,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張鑫捅了捅熊虎,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