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收拾整齊,穿著黑衣黑褲,參加了郝凡的悼念會。
葬禮上,郝凡的父母是一對農村人,兩人抱頭痛哭。
張鑫見狀,上前安撫兩老,“阿姨、叔叔,節哀順變啊。”
郝凡的父親見狀,點點頭,然後拉著妻子,朝著來客謝禮。
葬禮很簡單,張鑫走到門口,回頭深深的再看了眼郝凡,就挽著白然,離開了。
一個記者,偷拍到這個畫麵。
第二天,整個燕京市的報紙,都在報道這個,也將張鑫跟郝凡之前的事,都爆料了出來。
第二天,熊虎氣呼呼的拿著報紙來找張鑫,“老大,他們寫的太過分了,咱們一定要告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報。”
張鑫卻像沒事人似的,坐在那裏,享受著早餐。
飛燕也義憤填膺的朝著白然,“白然,你看看,你都被人寫成什麼樣了,你活脫脫就成了一個小三了。”
可是白然隻是笑了一下,問飛燕,“你要吃點早餐嗎?”
飛燕跟熊虎驚訝的看著這對,道:“你們到底能不能放心上啊,真的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白然跟張鑫笑了笑,繼續吃早餐。
張鑫看了兩人一眼,“都坐下吧,站著幹嘛?”
熊虎拉著飛燕坐下,兩人就這麼撐起下巴,看著張鑫跟白然。
張鑫歎息了一聲,放下刀叉,“我說你們,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
熊虎跟飛燕對視了一下,抬頭看向張鑫。
張鑫沒有回答,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熊虎默然的坐在那,飛燕也跟著低下頭。
白然見狀,調節氣氛,“怎麼這樣,好了,張鑫,別這麼嚴肅了。”
張鑫卻沒有放過他們,朝著白然,“我現在不把他們的壞毛病改掉,之後他們會付出嚴重的代價的。”
白然在張鑫的瞪視下,朝著飛燕做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安心吃起自己的早餐來。
氣氛很是尷尬,張鑫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你們的,但是你們應該清楚,現在我們跟宙斯,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狀態。”
熊虎點點頭,“老大,你別說了,我們都懂。”
張鑫又看向飛燕,飛燕也點點頭。
張鑫這才說道:“這是宙斯的第一步,所以我們應該不為所動。”
熊虎驚訝的看著張鑫,“你是說,這謠言是宙斯安排人傳播出去的?”
張鑫點點頭,“如果我估計的不錯的話。”
飛燕對張鑫,有種莫名的崇拜感,“老大你說的,肯定不錯。”
張鑫卻搖搖頭,“我也會有失誤的時候。”
飛燕還想說什麼,熊虎卻攔住她,“那我們真的就任由謠言傳播嗎?”
張鑫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張鑫才開口,“好了,你們吃過早餐嗎?”
熊虎跟飛燕額頭掛滿了黑線,“老大,你的思路能不這麼跳脫嗎?”
張鑫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抱歉,不能。”
然後白然沒有忍住,笑了出聲,在飛燕他們的怒視下,又吐了吐舌頭,認真吃起早餐來。
很快,吃完了,張鑫擦幹淨,朝著白然,“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