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沒有答話,隻是抱胸看著她。
白然在他的注視下,漸漸收斂起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氣,然後嫌棄張鑫礙事,將他又趕了出去。
等吃完早飯,張鑫才跟李豔正式談話。
張鑫看著李豔的眼睛,問道:“你能告訴我,我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李豔點點頭,但看了眼坐在旁邊的白然一眼,沒有說話。
張鑫笑著解釋,“白然是自己人,你就放心說吧。”
李豔這才出聲說:“自從你走後,我的事業就陷入了困境,後來一查,就發現是朱三他們搗的鬼。接著我的公司破產了,我變賣了所有的產業,也沒能挽救回來。再後來,就發生了你爸媽的事,我之後找過你,但卻始終聯絡不到你。”
張鑫急切的問:“我爸媽的事,你有什麼線索嗎?”
李豔搖搖頭,直言對他道:“沒有,當初發生了那件事,我嚐試過去調查,但都是無疾而終,更何況當時的我,本事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張鑫失望的跟白然對視了一眼,就沒有再說話了。
白然卻插話說:“那當時發生那件事,主流媒體都是什麼態度?”
李豔第一次聽到白然問這樣的話,微微愣了愣,才思索起來,“對了,白然不說我還不覺得,當時那件事出來,主流媒體竟然都沒有報道過,都是些小報紙上報道的。”
張鑫的眼睛一眯,“但是江白上次帶我去的檔案室,我看見了不少當時光州主流媒體的存報啊。”
李豔堅定的搖搖頭。
“當時真的沒有報道,我當時聽說後,就急忙去報攤買報紙,但翻了個遍,才找到一份小報刊登了。”
張鑫疑惑的直視著李豔,問道:“你確定嗎?”
李豔很肯定的點點頭,“我以我的信譽做保證,當時我還想多買點報紙給你郵寄過去呢。”
聽她這麼說,張鑫就相信了。
畢竟李豔當時能將生意做這麼大,再加上自己也保護過她一段時間,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白然皺眉在一旁深思,沒有再插話。
張鑫卻轉頭,看著她,“白然,你還有什麼發現嗎?”
白然搖搖頭,道:“但我總覺得我們忽略了什麼,隻是我沒想到而已。”
張鑫心疼的看著白然緊蹙的眉頭,裝作無所謂的說道:“沒事的,放輕鬆,我們還有時間。”
白然卻搖搖頭,沒有說話。而這個時候的李豔卻插話了,“對了,我記得你父母那件事的第二天,那個小報的記者家就突發了火災。
我當時還覺得奇怪,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在得知有了線索後,張鑫立即追問:“那你還記得那人的名字或者麵目特征嗎?”
白然跟張鑫對視一笑,雙方都知道了各自內心的所想。
李豔看在心裏,卻沒有表露出來。
張鑫也沒有再催促,隻是跟白然小聲的在一旁討論著。
好一會兒,李豔才開口道:“我記得當初是一個叫太陽的小報,那個記者好像叫什麼傑的,我真的記不太清了。”
張鑫略微失望看了李豔一眼,並無多言。
白然卻樂觀地安慰張鑫道:“沒關係,咱們好歹有點線索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