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著張鑫雲淡風輕的模樣,輕笑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
張鑫在感覺不到任何氣息時,才緊鎖起眉頭,他沒有想到宙斯這次行動會這麼緊密,而自己因為婚禮的籌備,沒有對他多加監視,現在就落入了這個局麵。
一想到他們竟然要抓白然,張鑫恨不得自己能飛出去,告訴白然小心,但現在的他連自己坐起來都沒有力氣,更何況是出去呢。
張鑫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眼睛一亮,努力的挪動著身子,將手臂費力的湊到了臉旁,努力的挨向手表,好不容易碰觸到手表,但上麵卻毫無顯示。
他不死心的再試了試,還是同樣的結果。在多次嚐試無果後,知道是對方使了手段,要不然依照他的手表,不會沒有任何的顯示的。
他們的目標是自己手中的東西,對於這點張鑫還是知道的,因為宙斯也在研究這個,但他想不通,到底是誰的手筆呢,竟然連自己都被套住了。
現在他隻能期待白然不會這麼容易被抓,要不然他就會很心焦的,現在白然能指望的也就熊虎他們了。
張鑫在胡思亂想中,兩隻手恢複了力氣,但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難度的。
這時,宙斯又走了進來,看著已經坐起來的張鑫,沒有任何的驚訝,隻是接過黑衣人手中的一隻針筒,朝著張鑫走來。
張鑫看著泛光的針頭,沒有退讓,現在的他也沒有力氣退讓,隻是冷靜的看向宙斯,出言譏諷道:“你宙斯現在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宙斯沒有被激怒,隻是笑著靠近張鑫,“你們中國人不是有這樣的話嗎,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啊。”
張鑫沒有害怕,很是淡定的看著針頭漸漸戳進自己的肉裏,仿佛被打針的不是自己,是別人一樣。
宙斯情不自禁的朝著張鑫豎起大拇指:“我生平很好佩服人,但你張鑫,雖然是我的敵人,還是讓我很敬佩不已的!”
張鑫感覺到手臂又恢複了無力的狀態,知道是藥效上來了,但他強撐著沒有倒下,很是泰然的接受他的誇讚:“謝謝你的誇獎,但你的敬佩對我毫無意義!”
宙斯扔下針,站了起來,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的妻子正在來的路上了,很快你們就能團聚了。”
說完,不看張鑫的臉色,大笑著走了出去。
張鑫的臉,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成功的垮了下來,他沒有想到,熊虎他們幾人都沒能保護得了白然,這讓他很失望。
看來離開部隊時間長了,現在的他們,也失去了當初的警覺性跟警惕性了。
很快,張鑫整個人支撐不住了,跌倒在地上,地上的碎玻璃紮進了他的身體內,但他無力去拔出來,隻能任由著血液漸漸的流失。
幸好玻璃碎片不是很大,要不然他張鑫就有可能隕落在一塊碎玻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