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人並沒有停留很久,在解決了生理需求後,就進去了。熊虎黑著一張臉,從草叢中走了出去,迎麵正好遇到跟他接應的張鑫。
熊虎沒有笑,冷著一張臉,徑直上了車。張鑫不明所以,跟著上車,但卻敏感的聞到了什麼怪味,不由得嗅了嗅。
熊虎再也忍不住,吼道:“快點開車!”
張鑫看著熊虎身上有些可疑的暗黃之色,沒有說什麼,開車來到了馬躍的洗浴會所,請熊虎洗澡。
洗好澡,熊虎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但沒有剛剛上車時那麼黑了。
好一會兒,熊虎才囁囁的說道:“我躲在草叢裏,但一個家夥從裏麵出來上廁所,真巧在我那,我不敢動,結果被淋了個正著。”
張鑫憋住笑,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笑了,熊虎肯定要翻臉的。
但還好,熊虎並沒有忘記正事,跟張鑫說道,倉庫裏很是嘈雜,還有不停歇的腳步聲,看樣子,像在搬運著什麼,但他並沒有看到,所以隻能知道這些。
張鑫卻沉吟起來:“你說,他們在搬運什麼?要那麼隱秘的地方,還要商貿大會的投標,這些,應該有什麼聯係?莫非……”
想到這,張鑫瞪大了眼睛,而熊虎也沒有心思想剛剛受到的傷害,也不由得看向了張鑫。
張鑫狠狠地一拍大腿:“不錯,他們應該是在運送軍火,熊虎,咱們必須馬上行動!”
熊虎即使見慣了大風大浪,也被這次宙斯的動靜也震驚了,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這次宙斯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舉動。
但想到這,熊虎遲疑的看了眼張鑫,才輕聲說道:“老大,我們這幾個人,也幹不了什麼啊?”
張鑫聽罷,微微沉思,說道:“你去一趟警局,將我們的猜測告訴給薛凝,看她怎麼說。”
熊虎卻驚訝地看著張鑫,不解為什麼讓他去,他跟薛凝又沒有什麼交情,去了,人家還不知道理不理他呢。
但這些,他可沒膽子跟張鑫說,於是隻能苦著一張臉去警局,期望薛凝還認得自己是張鑫的兄弟吧。
張鑫也沒有閑著,他現在不再是一個人,必須安頓好白然跟飛燕、孩子,他才能跟熊虎安心對敵。想到這,張鑫給飛燕打了個電話,讓她帶著孩子來別墅一趟,而他自己,則親自去接白然下班。
這時候還是大中午,白然詫異的看著這會就來的張鑫,很是不解,但還沒問出口,就被張鑫給拖走了。
路上,張鑫才跟白然解釋了一下,但並沒有說這次的行動,隻是說宙斯有了行動,他要跟警察合作,為了讓他安心,才將飛燕和孩子,交給白然照顧。
到了別墅,飛燕已經帶著孩子在那,看到張鑫臉上的凝重,就猜測到了幾分,但聽到白然的說辭,隻是笑了笑,但卻瞟了眼張鑫,見他背對著白然,朝著自己點頭哈腰的,就知道裏麵有貓膩。
在白然去準備午餐的時候,飛燕威逼著張鑫說出實話,聽完,整個人也震驚不已,但想到張鑫的安排,知道是他的好意,讓熊虎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們兩人才能不被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