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蹲下身子,努力的想靠近男孩,但男孩的防備心很重,張鑫靠近一步,他就退後一步。
張鑫也沒有繼續向前,假裝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把你抓走,看你還怎麼辦?”
說完,就佯裝要撲向男孩,誰知,男孩竟然從懷裏的包裏,掏出一瓶液體,朝著張鑫噴去。
張鑫沒有防備,被噴了個正著,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辣椒水。
男孩得意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很是歡快,就連張鑫都情不自禁的被感染,忘卻了臉上的一片狼藉。
很快,一個婦女跑了過來,一把抱住男孩,還防備的看了眼張鑫,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鑫略微惋惜,他還挺喜歡這個男孩的,誰知道,人家的媽媽過來,真當自己是壞人了。
張鑫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辣椒水,頓時覺得臉上很疼,於是連忙找到一處公共廁所,用水清洗了一下。
洗完,頓時覺得舒服不少,但臉上的皮膚,不可避免的被搓壞了幾處,再加上有殘存的辣椒水,那滋味,真的是酸爽至極。
等張鑫一臉狼狽的出現在白然麵前,白然頓時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詛咒這麼靈驗,而張鑫果真很慘。
張鑫憋著嘴,來到白然身邊,像小狗一樣蹭了蹭。
白然聽完張鑫的敘述,也顧不得張鑫的疼痛,抱著肚子,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將早上因為張鑫受到的氣,全部消散光了。
張鑫看著白然樂不可支的模樣,問道:“笑夠了嗎,夠了的話,趕緊給我弄弄。”
白然則勉強撐起自己的嬌體,從包裏掏出自己的爽膚水,給張鑫抹去。
很快,張鑫就覺得臉上一片清涼,神奇的看向白然,說道:“真的不疼了,還是你們女人有辦法。”
張鑫的臉上,火紅一片,看樣子,那瓶辣椒水的濃度,不低啊。他也沒有多呆,白然還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於是百無聊賴的他來到了醫院看薛凝。
對於醫院,張鑫從心底就不喜歡,因為醫院每天生老病死,是不吉祥的地方。看了眼還沒蘇醒過來的薛凝,張鑫不由自主的歎息道:“薛凝,你還不醒過來。”
但病床上的薛凝,還是沒有動靜,就那一副不悲不喜的躺著,像個沒有生氣的瓷娃娃,而這時,王天正好過來,他為了薛凝,將全年的假一起請了,每天都來醫院。
張鑫將王天領到天台,遞給他一根煙,王天接了過來,兩個人就站在那裏抽煙。
張鑫其實並沒有抽進去多少,他大多是在看著煙,在手中燃燒,沒有送進嘴裏。
王天看了眼張鑫,笑著搖搖頭,“薛凝以前就常提起你,說你抽煙的樣子很帥,我當時還刺她,說每個男人抽煙的樣子都是一樣的,現在看來,或許你真的不同。”
張鑫愣了愣,低頭看著燃燒的煙,笑了笑,說道:“我老婆不喜歡我身上有煙味,所以我也不怎麼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