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立馬趕到那個小鑒定機構,門敞開著,但張鑫進去,卻沒有看到一個人。
就在張鑫即將步入實驗室的那一刻,一個黑影從他身邊閃過,張鑫愣了愣,立馬拔腳追上去。
對方在這個公司裏亂跑,張鑫很是疑惑,但還是奮力追趕,但奈何對方對這裏無比的熟悉,身手也不錯。
就在他們你追我趕的間隙,張鑫耳尖的聽見了門外有著車熄火的聲音,然後幾個腳步聲,朝這裏走來。
張鑫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這裏地處偏僻,平時根本沒有什麼人過來,此時過來的,肯定是法院方麵來調查這裏的資質的。
而對方顯然是想讓那些人抓自己正著,因為自己提出懷疑這家檢測機構的資質的,而自己又在現場,如果出現一個人,再對著法院的來人求救,那自己真的就洗也洗不起了。
想到這,張鑫突然放棄追蹤那個黑衣人,一個翻身出去,堪堪在落地的時候,法院的人已經進來了。
黑衣人暗惱,但無奈張鑫的速度很快,他根本追不上,於是也隱於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張鑫上了車,平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剛剛為了不讓法院的人,察覺到他的動靜,他使出了洪荒之力,奮力的奔跑。
坐在車上,張鑫想著對方到底是誰,他們的目的,是想讓紅姐坐牢,那之後呢,會是什麼。
一旦紅姐出事,她經營的酒吧也沒法開了,而最終得益的,就是——房天明。
張鑫想通這些,再想到那個突然冒出來認領屍體的政協委員,突然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關聯。
張鑫趕緊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那個委員的個人檔案,他是部隊轉業進入政府的,而他服役的部隊,恰恰是房安康管轄範圍內的。
而他在這個時候又跳出來認領了那具麵部全非的屍體,毫無疑問,是想幫房天明。
張鑫打了兩個電話,然後趁著沒人出來,立馬驅車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張鑫開始調查政協委員女兒的消息,雖然被保護的很好,但張鑫是什麼人啊,他很是輕易的利用黑客技術,就黑進了對方的電腦。
他確實有個差不多大的女兒,但他的真正女兒並沒有死,而是得了一種怪病,在國外治療。
要知道,在國外的一切開支都不是一個小小公務員能吃得消的,可想而知,房安康是利用什麼,誘惑住了他。
接下來,就看經理那邊的消息了。
一個星期後,法院再次開庭,而這一次,政協委員並沒有親自出席,全權委托了代理律師,而張鑫卻依然出現在被告席旁。
一頓唇槍舌劍後,就在法官要審議的時候,張鑫突然站了起來,再次交給了法官一些文件,而原告方的律師,在看到張鑫遞過去的一遝厚厚的文件,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上一次,就是張鑫遞交了一份質疑書,於是押後再審,而這一次,又不知道他要使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