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卻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房安康,冷酷無比的說道:“房安康,現在你認不認罪?”
房安康卻昂起了頭,直視著張鑫的眼睛,笑問自己哪裏犯法了。
張鑫冷哼了一聲,然後,將一遝厚厚的紙扔向了他,紙全部散落在地上,房安康不緊不慢的拿起一張,原本掛著嘲笑的臉頓時僵住了。
他急切的胡亂抓起地上的紙,看著上麵的內容,頓時頭皮一麻,現在他才清楚的認識到一點,那就是張鑫已經盯著他很久了,隻是他並沒有發現罷了。
張鑫看著情緒已經波動的房安康,猶嫌不夠,繼續扔出幾份證據,幹江區的市長已經認罪伏法,並且將房安康所犯的罪行全部上報出來,而由於張鑫的刻意阻攔,所以房安康才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房安康頹然的跌坐在地上,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他一開始輕視無比的年輕人,竟然將他這個浸淫官場大半生的老油條都給騙住了,如果他早知道張鑫如此厲害的話,或許當初哪怕冒著烏紗帽不保的風險,他也會將張鑫徹底的除去,而不是淪落到現在的境況。
可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如果,不是嗎?
張鑫冷冷地控訴著房安康的罪行,一條條,一框框,都是有著鮮明的證據,房安康就算想要反駁也辯駁不了,隻能低垂著頭,坐在那。
而一旁聽完全程的萬衝,也忍不住朝著房安康豎起大拇指,要知道他們混跡江湖,在社會上所謂的灰色地帶的人,也不敢像房安康如此知法犯法啊,看來官官相護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張鑫卻依舊冷冷地看著房安康,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就他所犯下的這些罪行,加起來,十個他都不夠砍的,想到他竟然偷國家的軍火,販賣給敵國,用來對付自己國家的士兵,想到這兒,張鑫就忍不住上前將他活剮了,但他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因為他堅信,法律會給他一個公正的裁判的。
房安康知曉自己前路已定,也不再彷徨失措,而是猛地站起身,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卻讓張鑫不由得警醒起來。
房安康笑得直不起腰,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指著張鑫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懂什麼,你知道賣一箱子的軍火,夠我拿死工資多少年嗎?
你知道沒有這些額外的收入,他怎麼才能養得活那麼多身強力壯的漢子,怎麼促進國民收入的增高啊?”
張鑫笑看著此時還不忘給自己戴高帽的房安康,並沒有出言阻攔,因為他想刻意激怒房安康,看能不能得到一些額外的消息。
誰知房安康卻閉口不提部隊的事情,轉而提起福貴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在保密方麵做得可謂是天衣無縫,那張鑫手中的資料,想來也是從福貴身上得來的。
張鑫不承認也不否認,現在說這些對於房安康來說,已經太遲了。
房安康轉身看向自己的別墅,像這樣的別墅,他有著不知道多少幢,但想到以後這些都跟自己無關,突然,心間湧入一股異樣的情緒,他聯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奮鬥,其實剛開始他也是一個心係國家的好男兒,但多年浸染於官場這個大染缸裏,如果不合群的話,他也坐不到現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