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我翻看了黃曆,下周六就是好日子,你們這幾天趕緊去領證,下周六我們舉辦一個熱熱鬧鬧的婚禮,好不好?”
花千樹瞠目結舌,“這麼快?可是請帖我還沒有張羅?”
“這個包在我身上。”花母笑眯眯道。
花千樹還想找借口推辭,“那場地……”
“都說了包在你媽媽身上,你怎麼還那麼多話。”奶奶不滿的抗議道。
花千樹無奈起身,“既然如此,就這麼定了。”
花母卻一個勁催促兒子道:“千樹,趕緊給小七打電話,約她去民政局領證!”
花千樹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給色小七撥打了過去。
“喂,色小七,有空嗎?”懶洋洋的不冷不熱的聲音。
色小七一怔,“什麼事啊?”如果不是重大事情,她不想給他機會糾纏自己,雖然他們是快要結婚的人了。
“去領證!”花千樹沒好氣的說。
色小七心裏怪不舒服的,丫的求她領證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能說不去嗎!而且她還沒有想好呢?
“我……沒空,公司……”色小七絞盡腦汁的搜刮著借口,可是她的支支吾吾泄露了她的心裏想法。
花千樹幾乎是吼起來,“不想左岸破產的話就乖乖的聽話。我馬上過去接你。”
色小七徹底失去反抗力氣,“噢,好!”
當林肯車停在左岸樓下時,色小七站在落地窗前,將花千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這家夥舉止優雅,其實如果聽不到他的聲音,他其實算是個不錯的情人。
手機鈴聲響了,花千樹打來的,色小七因為看他看得出神所以接電話有那麼一絲遲到。可是花千樹沒好氣的的聲音直穿耳膜。“下來,趕快。”
色小七扁扁嘴,憑什麼她就是活該被他頤指氣使的那個女人?來不及化妝,色小七跨起包便火速下樓,花千樹看到不施粉底的色小七,不知哪裏來的火氣,“這麼邋遢,是去競選犀利姐嗎?”
色小七囁嚅道:“你催的緊,我來不及化妝。”
“不是早打給你了嗎?你丫不知道提前準備一下?色小七,你不會是不想跟我結婚吧?”
色小七冷嗤笑道,這話他倒是說對了。“能不跟你去民政局嗎?”色小七不經大腦的說了出來。
花千樹的身體明顯一僵,然後瞪著色小七的眼睛愈來愈冷。“你想死,我成全你。”
色小七忽然就清晰了,靠這可是她的金主,她的上帝,她怎麼能得罪他?是不想給自己留活路了?還是不想左岸繼續存在?“當我沒說。”色小七心虛的說。
“上車。”花千樹命令道。
色小七趕緊爬上後座,然後規矩的坐好,一副為待宰羔羊的乖乖女形象。
車子駛到民政局後,可能是最近的好日子太多,民政局裏竟然等了一長竄人。落到花千樹和色小七時,花千樹已經耐性全無。“我是腦子進水了才跟你結這麼麻煩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