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為什麼戴著死人的東西?”
兩個人幾乎同時出口,卻把色小七驚愕的呆若木雞。死人的東西?開玩笑,店鋪裏買的,怎麼可能是死人的東西呢?
“你是說這個,這是我們在珠寶店買的,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我親自殺死的人,親自從他手上取下來交給珠寶店老板,還是誤會嗎?”
色小七隻覺全身癱軟軟綿綿毫無力氣。這個人貌似沒有撒謊呢!該死的花千樹,怎麼那麼倒黴,珠寶店那麼多珠寶,你這隨意一挑,竟然選了死人的東西,什麼運氣啊!
“想知道這東西原本的主人是誰嗎?”
“不想知道。”色小七一口拒絕,她又不寫恐怖小說,不需要題材,她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有一句話她一直記著,知道得愈多,禍事就愈多。
“哼,去一趟花家,你應該就知道了。”那人特神秘道。
色小七就呆了,“你,不殺我?”
“你智商那麼低,壞不了我的事。倒是我殺了你,激怒了某人,可得不償失。”
“那你來這兒做什麼?偷東西?”色小七不確信的問。
“來找你,就是告訴你這些,然後等著你把這個秘密公布天下,讓他在這兒呆不下去,然後我的目的就達成了。”
“聽不懂……”
那人站起來,笑得特別陰,“你會懂的。”然後走了出去。
色小七一臉驚魂未定,目送那人離開的背影,然後忽然腦子裏蹦出他的聲音,“你戴著死人的東西?我親自殺死的人,親自從他手上取下來的東西……”
色小七覺得全身發麻,拚命的去取手上的玉鐲和戒指,可是那東西生根似的,根本取不下來,色小七最後泄氣了,癱軟在沙發上。
晚上,花千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色小七嗅到一股濃烈的酒精味,不禁皺起眉頭。
屋子裏暗黑一片,花千樹打開燈,看到色小七時微微錯愕,色小七咬著唇,就知道這家夥沒良心,新婚之夜跑出去喝酒,把她忘的幹幹淨淨。“幫我脫衣!”盡管微醺,可是花千樹這臭脾氣可是一點沒有忘記。
色小七不情不願走過去,幫他褪掉西裝外套,花千樹卻忽然醉倒在她身上,色小七一愣,不知所措。這家夥可真沉。
“你,不是從不喝酒嗎?”色小七嘟噥道。
花千樹醉醺醺道:“告別單身派對,西城專門為我籌備的。你說這麼重大的日子能不喝嗎?”
色小七將他攙扶到沙發,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不像駱駝一樣托著他了,誰知他整個身體壓下來,色小七就直直的倒在沙發上。
花千樹撲在她身上,迷醉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打量著色小七。“老婆?”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羈的口氣。
色小七哭笑不得,偏著頭苦笑。
可是花千樹強硬的將她的臉掰向自己,然後忽然俯下來,色小七瞠目結舌。這家夥要發情也不選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