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給我斟了一杯酒:“這個人是我從狼嘯穀遇到的,當時我正被一群餓狼所困,正是他及時出手,將我從狼口中救下。當時我見他無處可去,又救了我一命,就將它收留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他還會武功?他到底是何來曆?你就不在意嗎?”我追問道。
朋友喝了一口茶,擺了擺手:“別提了,怎麼不在意,我還去過他的村子呢,到了才知道,十年前的一場人為縱火將整個村子都燒成了灰燼,無一人幸存,隻有他,偷跑到鄰村偷果子吃,才幸免於難。”
人為縱火?我明白了!
這個神秘人物一道疤應該就是當年縱火將夥計全村化為灰燼的凶手,所以我提到一道疤的時候他才如此怪異。如此看來,那夥計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命馬夫快馬加鞭駛往客棧,告訴趙雪兒讓他看好夥計,現在我唯一能夠相信的人隻有她了。
而我自己則拜托朋友將我送到那個夥計的村子,我還需要去詢問一下當地的老人,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單純的人為縱火那樣簡單。
這個地方叫趙家口,三麵皆是大山,前有一條臥龍溪,是一塊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究竟是為何,一道疤一場大火燒了整個村子?
打聽了一下午,都沒人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我見天色已晚,就在附近的客棧裏住了下來。
客棧很小,當家人還算熱情,客房也比較幹淨。但不知為何,這裏的人總用一種異常的眼神看我,這種眼神我曾見過.......就像是一個屠夫在看待宰羔羊時的眼神,那種有點憐憫卻又凶惡的眼神,但他們還多了一種,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憐憫?或是......
反正能置我於死地的人已經不多了,何況這些人我一眼就看出,它們沒有一點功夫底子,來上百十號我也不放在眼裏。可我怎麼看,這裏都像一個監牢,令人無比壓抑。這裏的人就好像是提前串通好了,或是有人在暗地裏監視著他們,防止他們說出秘密。
懷著這種壓抑的感覺,我慢慢入睡,還做了夢。夢裏一群村民抱頭鼠竄,最後慢慢倒在地上,痛苦掙紮,但隔著重重霧氣,我並看不清他究竟遭遇了什麼。我想上前查看,卻發現自己被定在原地,怎麼都掙脫不了,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
那不是夢!
醒來,還是在客房裏,我渾身酸痛,卻發現身體被牢牢鎖在床上。這裏果然不對勁。這小小鎖鏈還想困住我?我運用內力慢慢發力,彭的一聲,鎖鏈應聲而斷。
我下床,活動了下筋骨,推開窗,看到外麵的農舍全部大門敞開,卻空無一人。我一個飛身跳出窗外,來到了一個門前,依舊空無一人,東西也整整齊齊,沒有一絲混亂。
一路上,沒有發現一具屍體,雖然每個門都是敞開的,卻沒有一丁點打鬥的痕跡,這一夜發生了什麼?這些人一夜之間全部失蹤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所為,難道他們為了躲避什麼危險?我又為何會被捆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