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上街道時,此時已經很少有人在,嚴蕭應該已經回到城主府上了,來往的平民都麵掛笑容,可能是因為看到了嚴蕭將軍的尊容
袁寧懊惱,兩件事一件都沒有做成,沒有探尋到暗牢,也沒有見到想見的人,他也很想見見這個嚴蕭,至少讓他知道長什麼樣子才好找!
接下來的幾日,沒有見過嚴青來過巷口,也沒有見到嚴蕭從城主府出來,袁寧守在酒樓隻聽到一些平民說城南的一個惡霸無故失蹤,城西的一個商販被抓,城東的酒樓裏嚴青被吊打,還沒有人站出來幫忙,那可是城主的兒子,居然有人敢把他吊起來打,聽說那人是嚴蕭將軍的手下,嚴青好像還受了不輕的傷,民眾們都大叫快哉,最後是城主府女主人求情才放過他。
袁寧聽到這些心中也是痛快,總是要有人能治他了,可這種小打小鬧也不能做為證據,救人也不能僅憑他的一麵之辭就搜城。
“明日就是既望十六了,我要如何在夕陽之時東郊酒樓中找尋這位貴冠呢?”袁寧越想越頭疼,宋秋城東那麼大酒樓錯綜複雜。
翌日
袁寧早早並來到了了城東,他需要了解到這些酒樓的位置,一個人走在城東街道上觀望著多而複雜的酒樓,心想“如果是貴人,應該身份不低,而那些小酒樓肯定是看不上的,城東有三大酒樓算得上是比較有錢的人才能去的,先從這三個酒樓看起吧。”
城東有三條主街道和七條小街道,三大酒樓被分布在三條主街道上,袁寧必須把城東街道的路給摸透,找到所有酒樓,隨身帶著紙筆,每過一個街道,就坐在小販的灘邊用筆畫下街道的模型,等他把這十條街道畫完時,已經臨近申時,他自己也知道老者說過,夕陽也就是日落之時,不可逾,也就是說自己隻有一個時辰找到那位貴人。
袁寧開始在個個酒館尋找,先從三大酒樓開始搜索,走在酒樓裏,包間的門都是緊閉著,可袁寧總是裝作不經意間闖進去然後立馬道歉走出來,直到他在第三條街道的旺盛樓裏第四層一個房間裏,不小心推開門看到了嚴青
“對不起,我走錯了,抱歉!”看到裏麵有四人,一個魁梧的大汗和嚴青,還有兩名女子豔陽嬌麗,正在給他們倒酒,剛想退出去的袁寧聽到背後喊到“你這麼闖進本公子的房間就想走?”嚴青戲謔的看著袁寧
“那公子想要如何,真是走錯了而已,望公子見諒。”態度很謙遜,一直鞠著身子,背後的汗水已經濕透
嚴青笑著指著自己的下麵說道“既然你想走,這很簡單,從本公子的胯下過去,我就讓你走,不然我告訴你,你走不出這酒樓。”
邊上的那位魁梧大漢隻是眉頭深鎖,並沒有出麵阻止,這就是昨日吊打嚴青的那位副將,前幾天因為喝酒下手太重,被嚴蕭責罵,今天嚴青借贖罪請這位副將出來喝酒,沒有拒絕才來赴約,可哪知這將軍侄子如此跋扈,為難一個平民,邊上兩位女子都在調笑著趕緊鑽。
袁寧不想受如此大辱,但是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不能在這裏跟嚴青消耗時間,這裏肯定沒有他要找的那位貴人。
“鑽還是不鑽?本公子的耐心可不好。哈哈”一邊把腳撒開,一邊陰笑著催促袁寧快點
袁寧咬緊牙關,趴下,一步一步的爬向嚴青的胯下,眼眸中還帶著水霧,慢慢爬過,爬到一半時,嚴青還坐了下來,嘴中還調笑的說道“哦真是不好意思,一下沒站穩,快點爬出去吧,哈哈。”房內的兩個女子捂嘴調笑著,魁梧大漢隻能側過頭不望向這邊
男兒膝下有黃金,袁寧爬著出了嚴青的房門,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下,從小到大沒有受過如此大辱,此人該死。
“以後可別隨便進別人房間,這次就繞了你,以後別讓我在看到你,哈哈。”嚴青狂笑不止的把門關上
袁寧才站起來,感覺整個人都焉掉了半天半天沒有回過神,以至於前來送菜的小二叫醒才回神。
離開後,袁寧的眼神中充滿怨恨,心道“此人不死,誓不為人!”
酒樓呈口字型,對麵站著四個人正準備進房間,全程看著這邊的情形,進到房門後為首的一名年輕人說道“看此人如此大辱也能受之,眼神陰狠,想必此事不會善了。”
邊上一位英氣魁梧的男子說道“男兒誌在四方,自知不敵,能屈能伸,我很欣賞這種人。”
隨著袁寧的離開,嚴青房內嬉笑打鬧,對麵四人的房間內隻談其將軍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