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子裏大堂內,時禦天直接說“最近有什麼消息直說。”

景王莫名其妙地頂著皇兄的一身冷氣,把情況說了下,“壽王最近快要按耐不住了,我看他有秘密行動之意,還有就是你後宮中那一位你可得注意,”

時禦天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想到自己被人背叛,即使是不喜的,也不允許。自然周身更冷,景王真想大喊一聲,“皇兄,你是製冷器麼?”

“把所有戰線都布置好,朕不允許出任何差錯,好了,去休息吧,朕今天不回去了。”

“皇兄,你是不是看上那女子,了,是否要皇弟給你尋來?”景王調笑道

“不用你給朕休息去,別壞了朕的計劃”

景王就是個逗比,撇撇嘴施施然回了自己臥室。

是夜,咱們英明神武的聖乾帝沒有浪費他那一身武功,運用輕功很輕易的來到了鄰院。站在院中央的時禦天不得不麵臨擺在他眼前的一個問題——顧芯住哪個房間,總不能一間一間找。縱觀格局,既然是主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住在主屋。拿定主意,直奔主屋。

一切都那麼順利,時禦天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顧芯會在門上弄個防賊的鈴鐺。直到他推開門聽到一聲響,才知道自己被當賊防了,不過他沒有一絲不開心,相反還有點欣慰,總算沒還知道防人。

悄無聲息地站在顧芯床頭,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從眉毛到眼睛再到嘴巴直至身體的每一寸,麵上冷笑,心裏直恨得牙咬咬,過的倒是滋潤。

反觀顧芯早在鈴鐺聲想的時候就醒了,她悄悄地從枕頭底下拿出銀簪,顧芯在等,等那個不軌之徒接下來的行動,心裏直哀悼,這是命有多苦才能招賊進屋,也不知道明月有沒有可能看看自己。手心裏冒汗,心裏盤算著有多少勝算,或者是同歸於盡。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卻也能感受到他熱情的視線,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不謀財是圖色?哇,這可慘了,不說她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這種情況,自穿越來她也沒有進行過性生活,在現代更不曾有過。如果真的是,這個男人會是自己兩輩子的第一個男人,難道自己要委身於一個采花大盜?自己死也不會讓他得逞,再說了自己是妃嬪,如果事情發生豈不是給皇帝丟臉,還不是直接賜死的命。

打定主意,一會來個誓死保衛名聲,不待自己再思索片刻,隱隱感覺到某人有動作,說時遲那時快,顧芯一簪子就要刺過去,還大聲嚷嚷:“你個無恥之徒,想幹什麼?看老娘不跟你同歸於盡。”然後閉著眼睛一通亂刺,反正不管什麼就是不讓他進身,還鬼哭狼嚎叫著明月,說著什麼我是皇帝的嬪妃,你不能動我什麼的,不然就是滅九族的大罪。不料說半天,人家賊什麼反應都沒有,自己卻累個半死。完了,這下可玩完了,不管不顧地說出了心裏最想說出的話:“時禦天,你快來救我啊!”然後也深知皇帝現在在皇宮裏,說不準在哪個妃子身邊,心裏拔涼拔涼地,也不哭泣不害怕了,與其這樣不如來談條件。

緩緩睜開眼,皎潔的月光躲開雲層的遮蔽,巧妙地避開繁茂的大樹,洋洋灑灑的照亮了主屋。不管什麼亮度,反正足夠讓顧芯看清時禦天了,額,好囧。自己剛剛怕成那樣,還一通亂揮,自己再叫了他的名字,他卻再這看戲,就算自己不對在先,卻也不能這樣吧,越想越委屈,好想哭,於是伸出手,對著時禦天開口,“抱抱。”

因著是有些委屈,語氣軟軟糯糯的就跟個寵物塞和自己主人撒嬌,心裏頓時軟了一片,時禦天走過去,抱著顧芯,手背於脊梁處緩緩拍打著顧芯,讓她平靜下來。沉默雖然充斥著屋內,卻也不失溫馨,歲月靜好。

顧芯自知理虧,委屈發了一通之後,更是窘迫,便想退出時禦天的懷抱,跪下請罪,爭取從輕發落。哪知時禦天以為她又想逃跑,那種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真真讓自己窩火,拽著顧芯就是不讓她離開,禁錮在自己懷裏。

惡狠狠地道“怎麼,還想逃?”顧芯一看這情況就知道是被誤會了,而且聽出這皇帝語氣不太好,還不安撫等什麼,既然他能抱著自己那就肯定應該不會處死自己。

忙急急解釋“不是這樣的,皇上你誤會了,我是想著要給您請罪呢!”

“請罪,你也知道自己的罪行麼,朕還以為你敢犯欺君之罪,膽子大得很呢。”

顧芯假笑,“怎麼會,怎麼會呢?嘿嘿嘿”幹笑了幾聲,再也不說話了,低著頭,心裏納悶死了,皇帝不可能派人調查自己的生死啊,哪裏出錯了,都跑這麼遠了,竟然還能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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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沒有更新,是我的原因。

還有最近簽約沒有成功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