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會散發著這麼女人的味道,直到賀梓晉的親手調教,一點點把她柔軟的女性身體開掘出來,可她真的想要奉獻自己時,他卻把她推開,毫不留情。
她拿起梳妝台前麵的香水,灑了點在身上,然後再次從鏡子中看了看自己,打開房門,直接走向了底樓賀梓晉的房間。
她停在他的房間門口,不算白皙的手指在微微發抖,鑰匙有好幾次都沒有插進去,終於,她扭開了房門。
房間很暗,透過窗外微弱的亮光,可以隱約看到大床上的一個男人身影,有時候,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其實是不需要看的,憑心就能夠感覺得到。
她關上房門,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薄絲綢,其實,她也知道,穿了,或許他也看不到,隻是在給自己的行為壯膽而已。
她爬上了他的床。
她知道,其實他醒了。
應該在她站在他門口的時候,他就醒了吧。
做他們這一行的人,警覺性是必須的。
她整個身子很涼,他的被窩很溫暖,鑽進去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她應該置身在棉花糖裏麵,那麼甜,那麼甜。
她不敢靠近他的身體,就算,她能夠感覺到他暖暖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他們之間那麼近,近到隻需要輕輕一動,就可以碰到彼此的身體。
不要退縮。
她咬著唇,死死的咬著。
如果賀梓晉不要,她早就被踹下床了。
而她可以安然無恙的睡著他的旁邊,他就是在默許。
這麼想著,心裏似乎又壯了些膽,手慢慢的靠向他,放在他的胸口處,她能夠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
當時,她太慌張,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的心跳,比正常人快了太多。
她的身子,又挨近了些,她整個人,又大膽了些,她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手指,伸進了他單薄的睡衣裏,停在他胸膛上,然後,她真的不是故意摸到那個點的,卻在摸到那裏時,就不想移開。
男人,低吟了一聲。
很輕,仿若也隻是呼吸時,稍微大聲了點而已。
蕭藍略帶繭子的手不停的摸著他的身體,從上,慢慢,往下。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秒,一把抓住了她不規矩的小手。
他是不是應該告訴她,再往下麵一點點,她會後悔她的舉動。
但是,在這個女人抬眸看著她,通過細微的亮光看著她眼眸中的期待時,他妥協了。
其實從這個女人一走進這個房間開始,他就一直在猶豫,一直在猶豫,而他的猶豫,直接就導致了這樣的後果。
他一個翻身,把那個女人壓在了他的身下,嘴靠近她的小耳垂。
他知道她身體沒一個敏感角落,就算,他沒有真正走進她最柔軟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