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用過晚飯,在府牧李高的家中準備就寢,剛躺下,就聽聞房頂處傳來清脆的腳步聲。白邪有些意外,難不成是哪家沉不住氣,現在就要動手麼?
來不及多想,那腳步聲就停留在了他頭頂的位置,隻見白邪洋裝不知,頭頂上的瓦片被悄悄的移開了。
不等那人反應過來,白邪一個閃身,來到桌前,隨手扔起一盞茶杯,向著那缺口處飛去。
說時遲那時快,房頂那人剛剛掀開瓦片,還未來得及看清下麵的情況,就見一個白色的物體飛到了眼前。
“哎呀!”聲音想起,隻見茶杯不偏不倚的正中那人腦門,那人吃痛的大喊一身,從房上掉落了下來。
白邪一聽就納悶了起來,怎麼是個女的!不過眼見那女孩掉落在了自己麵前,他也不再多想,上前拿住女子問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
“哎呀呀!”白邪還未用勁,隻是輕輕將女子的手腕一捏,她便疼的直叫了起來。
“疼疼疼!你弄疼我了!”女子嬌喘道。
白邪沒有鬆手,反而手上又加重了幾分:“那還不快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嗚嗚!”女子疼的哭了起來。
白邪一見這女子哭了,刹那間有些亂了手腳,手勁剛一鬆,那女子眼光一變,一個扭轉,就從白邪手中逃了出去!
不過還好,房門緊閉,女子雖然從白邪手中逃脫,但還在屋子當中。
此刻,正看著白邪一臉得意,口中還說道:“哈哈哈!什麼鎮北將軍、安國公之後,爹爹就是騙人,吹噓的多麼厲害,還不是讓我騙了嗎!”
聽到女子這麼說,白邪有些不悅,冷冷的追問:“剛剛怪我一時心軟,你到底是何人?你要是不說,今天我定叫你出不了這間屋子!”
女子聽完滿不在乎的說道:“哼,大言不慚!”
然而,不等女子‘慚’字話音落下,白邪向前猛的撲出,女子隻見一虛影閃過,她慣性的向後一躲,整個人卻不知道撞在了什麼上麵,她剛想回頭,脖頸處卻傳來劇痛,緊接著,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在她背後的不是別人,正是白邪,女子受了重擊一股腦的昏倒在了他的懷中,他抱起女子之後將綁好放置在了床上,這才有空閑將房內的燭火點燃。
借著燭火,白邪打量起了這個女子,她身穿一套火紅的勁裝,腰間是金色的腰帶,腰帶一側零零散散的掛著好幾個樣貌別致的吊墜,往上看去,她的頭發兩側各紮著一個小辮,即幹練又俏皮,短短的劉海之下則是一雙很大的眼睛,雖然閉著,但也能看得出一定很是美麗,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在上下擺動,高聳的鼻梁上紅色的麵紗將的下半張臉都遮擋了起來,讓人浮想聯翩。
然而,白邪卻沒有伸手將女子的麵紗褪去,而是轉身回到了桌旁,自己端起茶壺,自顧自的飲起了夜茶。
她究竟是何人?白邪一邊喝著一邊思索著。派來刺殺自己的麼?那武藝也太差了些。刺探情報?看著樣貌也不像,有哪個刺探情報的,會在腰間別這麼多會發出聲響的玩意。想到這,白邪愈發的納悶了,這丫頭看著不大,也不像是誰家的死士啊!那她究竟為何,大半夜跑到自己的臥室頂上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