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喬的吻星星點點地落在她的肌膚之上,粗糙的大手帶著火,在她腰側一路往上,引得她陣陣顫栗,她想縮,可是腦袋已經頂到了床板,無處可退。
他的吻,如致命的毒藥一樣,落在了她的耳垂邊,他早就察覺,小東西的耳垂邊很是敏感。
舒舒整個人都酥了,她不自覺地伸手輕輕抱住他的脖子,任他放縱地親吻。
這樣不一定會有孩子的,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一次就中的,夫妻,本就應該做一些夫妻該做的事,她知道,自己是期待遠大於害怕。
淩喬非常滿意她的反應,雖然生澀,但她並沒有隱藏內心的真實感受,前三個月的預演,她已經知道怎麼用肢體語言表達內心的感受。
“老公……”她想讓他停止的,可不想發出的聲音竟是這般酥軟無骨,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嗯,在呢,想要什麼?說出來。”他鼓勵著她,他喜歡極了小東西這樣的反應。
舒舒咬著唇,不敢再說。
“乖乖,說啊,想要什麼?”淩喬極盡挑逗。
“要,你……”她終於說出口。
這一句,仿佛給了淩喬下了一帖興奮劑。
舒舒縮了縮,但依然摟著他的脖子,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啊,會疼她寵她,護她,在乎她的男人。
這般的香甜青澀,怎麼親,他都親不夠,他自己也納悶了,女人從來不缺,但吻上她那一刻開始,好像以前的女人都不是,以前的吻都不是,隻有她,隻有吻她,才是。
他是真心想寵她,也願意愛她,是的,他開始愛她了,從喜歡到愛,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他的妻子,嬌滴滴的像初開的嫩花兒,就在他的身下迷蒙著雙眼看他。
他喉口更是一緊,低頭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一吸允,真想就能咬出個血印子來,好證明她是他的。
果然,殷紅的一朵小草莓,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綻放,隔著月光,卻是那般的耀眼誘人。
他的溫柔,舒舒統統都感受到了。
“老公……”
“嗯……”他輕應,吻又回到了她的唇邊,仿佛要把她吃掉。
“老婆,放輕鬆點。”他細聲地說。
舒舒不依地反抗著,企圖甩開他的雙手。
但是,淩喬按得緊,霸道地親吻住她的種種不滿,知道她痛,他也不忍,“乖,我的寶貝,別怕,放鬆一點。”
一鬆開嘴唇,她就抗議道:“你說不弄痛我的!”
“我隻說不弄痛你的腳,寶貝,第一次都會痛的,之後就不會痛了。”他吻著她。
舒舒眼睛睜得老大,她本能地一踢腿,受傷的左腳剛好提到他的大腿,痛啊,痛上加痛啊,她很不客氣地咬住淩喬的舌頭。
“啊!”他也痛了,沒理由她痛個死去活來,還能讓他美美地享受的。
“嗚嗚嗚。”她的淚珠像晶瑩的水晶般滑落而下。
她一落淚,他就心軟了,可是他並不想放開她,輕輕吻去她的淚,安慰道:“乖,不痛哈。”
“騙人。”她難受得不得了,之前那些個無名火啊什麼的,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就一個感覺,痛……
終於,一聲“好重。”舒舒可以正常抗議了,他可真重啊。
再算不舍得,可把小東西累著了,淩喬翻身而下。
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裏依然是濃烈的情欲味道,他轉過頭,看著舒舒累得滿臉都是汗,他知道自己要得太凶了,可這麼看她嬌豔的樣子,又有點蠢蠢欲動起來。他的手又悄悄地磨蹭著她的小腰。
舒舒也感覺到了,一咬牙坐起身來,揪著被子捂在胸口,她整張臉都羞紅了。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就背對著他,心裏亂得緊。
“你怎麼了?”
“我,我想去洗澡。”說著,她揪著被子跨下床,可雙腳剛踩在地上,冷不丁一腿軟又癱坐在床邊。
淩喬會意,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抱著她走進了浴室,“要不要我幫你洗洗?”
“不要。”舒舒滿臉通紅,低著頭直搖。
也罷,就讓她自己好好洗洗吧。他識趣地走出來,走到床邊撿了自己的浴巾圍在腰上,伸手擰開床頭燈,白色的床單上開著一朵燦爛的小紅花,這是小東西的純潔。
雖然淩喬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他骨子裏始終有著中國男人傳統的思想,自己是自己的妻子是第一個男人,再好不過,以後,他會加倍疼惜她的,好好愛她,護她,照顧她。
這天一入秋,就涼得快,早上起來有些冷,舒舒直接翻出了一件淩喬送的薄毛衣穿了。
結婚的時候,她隻帶了沒幾件夏裝,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衣服就越來越多了,他給她買衣服也從來不說,她發現衣櫃裏有新衣服,他就說回家看奶奶得穿得好看些,免得奶奶以為他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