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感慨地一笑,這個世界上幸好還有淩喬沒有丟棄她。
這麼捂著實在太熱了,舒舒抬了抬腿踢開了被子。
“老婆,你醒啦。”淩喬還是被吵醒了,他把腦袋埋在舒舒的頸窩裏,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嗯,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有點熱。”
“我也是,這被子太厚了,呆會兒去商場買條薄的。”
舒舒推了推他的手,“好熱,別抱得這麼緊,我渾身都是汗了。”
“我知道,你脖子裏都是濕濕的。”可是他沒有鬆開,依然緊貼著,他溫柔地說,“我現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醒來沒有看到你,老婆,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但是我真的好熱啊。”舒舒有些難為情,抹了抹脖子,一手的汗,真虧了這個男人,竟然還緊貼著。
淩喬抓起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胸膛,“我也一樣,都是汗,不用不好意思,別縮了。”
“嗬嗬,哦……”舒舒不但熱,還臉紅了,原來淩喬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淩喬抬起頭,眨了眨睡眼仔細看著她的臉頰,“臉怎麼還紅著,還痛嗎?”
“不痛了不痛了。”
淩喬一笑,邪惡地一啄她的鼻子,“我就喜歡你害羞的樣子。”
聽說親吻對方的鼻子就是欲望的表現,舒舒已經感覺到他正頂著她的大腿。
淩喬不緊不慢地抬起她的手臂,心疼地看著她手臂上的劃痕,“天熱了好像很難結痂,流汗了會不會痛?”
舒舒搖搖頭,她想說她的大腿被他的壓麻了,可是又不敢說,因為他的反應越來越大,她有點害怕,“我我,我想上廁所。”
淩喬支起身子,順手將她抱了起來,“一起去。”
暈,上廁所還一起,這是有多麼的矯情啊!舒舒苦著臉,十分的別扭,“那你先去,我沒那麼急。”
淩喬直直地看著她,故意用下巴的胡渣蹭著她。
“紮死了,你胡子好長了。”好幾天沒有刮胡子了,他由一個陽光帥哥變成了頹廢大叔,而且是邋遢的大叔。
“哈哈,就紮你就紮你。”淩喬像一個孩子一樣湊過去,紮她的脖子,紮她的領口,還紮她的胸口。
“別鬧了你,跟個孩子一樣。”
淩喬停下來,忽然很深情地望著她,“我真希望能早一點認識你,在你很小很小的時候,你隻屬於我我也隻屬於你,那樣就不會有這麼多波折。”
舒舒撅著嘴,“我一直都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好不好。”
“好,我說錯了,那是我賺到了。”淩喬微微揚起嘴角,愉悅地一笑,他忽然覺得以前那段日子都不是日子,什麼唐又晴,什麼歐莎,一想起就覺得對不起舒舒。他摸著她的頭發,說:“你總是讓我覺得沒辦法,寶貝,以前的事情我們誰都無法改變,但以後的時間,我隻屬於你。”
“嗯,知道啦,你不去廁所嗎?”舒舒推著他,這個男人以前可不是這麼嘴甜的,現在越來越膩歪了。
淩喬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身上,他湊到她的耳邊,曖昧地說:“其實比起上廁所,我更想那個……”說著,他順勢舔舐著她的耳垂,親吻著她的臉頰,咬啃著她的嘴唇。
“嗯,不要,”舒舒往後一退,“還沒刷牙呢。”
“我不介意。”
“……”舒舒憋著氣,很無奈地說,“我介意好嗎。”
“不好!”淩喬霸道地伸出舌頭入侵。
激情過後,淩喬給家裏打電話詢問情況,舒舒去了洗手間衝澡。花灑的水衝刷著身體,她輕歎一口氣,又過了一天,幸福但卻不安的一天。說實話,現在的生活她很不安,總感覺這份幸福是那麼的奢侈與虛無,她很怕忽然有一天睜開眼睛,淩喬就不見了。
現在的他們是關係?嗬,說好聽點她是他的前妻,說難聽點她就是他的情人,而他的妻子剛剛因為她而流產,這是什麼狗屁的關係,她自己都覺得混亂。
心髒一直在微微地顫抖著,仿佛在提醒著她,舒舒,不能永遠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不能做違背良心的事情,不然你會終身不安。
淩喬推門進來,舒舒嚇了一跳,手裏的浴球掉在了地上。淩喬調侃著:“怎麼了?見到我就這麼激動啊?!”
舒舒害羞得遮起身子,“你個色狼,人家在洗澡,你怎麼說進來就進來。”心裏實在不踏實,按照她的性子,這種關係她是絕對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就進來了,你能怎麼樣?”淩喬一邊說著,一邊鑽了進來,本來就光著身子,他可是一點都不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