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我吃的很慚愧,可能是同為女人在為彩霞感到同情吧,彩霞絲毫沒有意識到危機,歡快的在和一個很是有幽默細胞的男生交談著,我偷偷瞥了眼天佑,他也在關注的這一切,看來他是想要給彩霞和這位男生多多創造機會了.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在回家的路上,彩霞突然感覺惡心,於是天佑便停了車,關切的扶彩霞下了車,我看著她吐了半天什麼都沒吐出來的樣子,想著她也沒喝酒呀,而且她吃得並不多,不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吧.此時,有一個很不好的念頭開始在我腦海裏有了雛形,她會不會懷孕了.當想到這個時,我感覺自己仿佛跌入了萬丈深淵.
回家的路上彩霞多次出現想嘔吐卻吐不出的狀態,於是我們去了醫院.在醫院的檢查下,最終確定彩霞是懷孕了.而她是在國外才被包養的,不可能是那個男人的,所以,按照時間來計算,這個孩子隻能是天佑的.
彩霞很高興,因為她懷了天佑的孩子,而我和天佑則一直沉默.而知道了自己的女兒懷孕了的彩霞的父母這幾天也在催著天佑馬上去領結婚證,馬上舉辦婚禮,天佑的父母知道了後,也在催著他,在重重壓力下,天佑隻能一直在以各種理由推遲著婚約.
在那幾天我快崩潰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感受,隻是我感覺我們之間仿佛隔了一道無形的牆.
6月8號 星期一 雷陣雨
這一天一個意外的快遞加速了天佑的決定.
清晨的早上,連續不斷的門鈴聲吵醒了正在躺在床上的我們,正想打開房門欲去開門的我,正好撞見了也欲去開門的天佑,一見到他我便又縮回了房間裏,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他似是在做著艱難的選擇,他怎麼心疼去讓彩霞為自己打胎呢.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過了好久門卻突然被踹開了,我慌張的坐起了身,正好對上滿眼輕蔑嘲諷的天佑,隨後他把一手的照片和光盤扔給了我,然後重重的摔門離去.我的困意被他的眼神消散的一幹二淨.
我急忙的看著他扔給我的照片,不知道是什麼讓他這麼生氣,但當我看見照片裏的人時,我的心涼了一半,這些照片不就是我郵寄給夏雪的照片嗎,這些照片不就是我和魏少的床上照嗎,我本想讓夏雪生氣的照片的,沒想到夏雪居然會郵到天佑家.怪不得天佑會這麼生氣,這些照片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來,不就會加速天佑選擇彩霞的決定嗎?
我該怎麼解釋,我能怎麼解釋,天佑那麼注重貞節,我最近一直在害怕他知道我和魏少曾經的事,結果,嗬嗬,害怕什麼來什麼!這些照片很全麵的向天佑詮釋了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匆匆的穿上了衣服,不行,我要對他解釋,他誤會我了,我並不是他想象的那種人.
我一穿上衣服便衝下了客廳找尋著他的身影,不在,他不在客廳,那就說明他在臥室了?隨後我又匆匆的朝臥室跑去,就在一間不停發出粗聲喘息聲的屋子裏我找到了他,但我瞬間就跌坐在了地上,他正在和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