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切盡早回複到從前吧!

她實在喜歡和懷念從前和江子寒過的那種針尖對麥芒的吵鬧日子啊!

有不爽的時候,她還可以動用拳腳一招將他製服,省得現在老是因為顧忌他的傷勢而必須得忍耐他的煩人了!

那種日子超爽!

可以讓她自由自在地隨性而笑!

哪像現在,為了照顧這傷殘人士的感受,她就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火爆脾氣一味的牽就他!

可是,她又不是聖人,忍個一兩天還好!

可現在已經整整已經一個來星期了呢!

這麼壓抑著她的個性,她懷疑遲早有一天她非得憋出精神病出來不可!

“我馬上走!”

江子寒見大勢不妙,終於在她來不及喊完二之前奪路而逃。

柳小蕾見他如喪家犬一樣狼狽逃竄,終於解氣地叉著腰大笑起來。

這麼多天來,她總算稍稍重新又體會到了權威的樂趣!

哼!

再敢挑戰她的權威,拳頭伺候!

不過,得等他傷好以後。

爆笑一陣之後,她急忙拉開冰箱,將筒子骨拿了出來,又泡了點黃豆和墨魚。

她吃過媽媽燉過的這種湯,記得黃豆和墨魚是要先拿出來泡的。

然後將準備弄的菜都拿了出來,一一擇了,又洗了,然後又慢慢地切了起來。

她的廚藝不佳,僅限於打副手的份,就算切個菜也得仔細小心,不然就要弄出血案來了。

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竟然兩個鍾頭都過去了。

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酸了,原來做了這麼久!

得趕緊把湯褒上,看來中午是不能喝上了,隻能等著晚上喝了。

她歎了一口氣,實在對自己的慢動作有些愧疚。

在其它方麵上,她算是一個反應超敏捷的人了,一向對自己超有自信。可是隻有在做飯這一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白癡。

看看那些已經準備好的食材,她咬咬牙,擼起袖子先將菜鍋給洗淨了,然後放在灶上,擰開了火。

因為有水珠的關係,那鍋子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讓她聽了都膽戰驚心的。

不過還是大著膽子,拿起油瓶往裏麵倒了一點油,沒想到卻立即引起了更大響聲。

“哎呀!好痛!”

那些滾燙的油四下濺潑,甚至有不少潑濺到她的手臂之上。

不出意外的,她的雙手立即起了一點點的黑色印跡,過一會就起了一個個的小水泡,她的雙手立即火燒火燎的痛。

幸虧她及時地用手擋住了臉,她的那張臉才能幸免於難!

“小蕾!怎麼了?沒事吧?哎呀!燙得這個樣子了!”

江子寒應聲匆忙地奔了進來,立即將火給關了,然後轉身捉住她的雙手不斷地朝著她那雙被燙得星星點點燎泡的手查看,並心疼地嘟起嘴巴不斷地朝她的手吹著氣。

“好痛!”

她很沒麵子的哭喪著臉,看著白皙的手臂上那一點點難看的水泡撇著嘴說道。

“不會有事的。先拿點香皂塗一下吧。不吃醬油的話應該不會留下疤痕的。”

江子寒急忙隨手從灶台上拿了一塊香皂衝了一下水,然後在她的手臂受傷的地方用香皂輕輕擦了一遍。

“好受點沒?”

擦完後,他輕輕地問。

“嗯。好過多了!”

她點了點頭,確實感覺一股涼意,那痛苦減輕不少。

“這飯還是我來做吧!我也正歇得難受著呢!再說你前期工作都準備好了,我不過隨意翻炒幾下,不會累的!”

他憐惜地摸了一下她的臉,溫柔地說。

柳小蕾無語至極,無奈地取下圍裙遞交給他,悶悶不樂地後退幾步倚靠在廚房門的門框上。

江子寒係上圍裙,轉過身俐落地開火炒菜,做得極其的稔熟和輕鬆,讓她看得更是鬱悶。

“對不起!我真笨!連菜也不會炒。你大概從沒見過我這種無能的女人吧?”

柳小蕾感覺受到很大的挫折,突然間很討厭自己的無能。

“你無能?哈哈!別開玩笑了!你是我見過的最能幹的女人了!小蕾,你隨意一腳就可以撂倒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還說自己無能?”

江子寒一邊炒菜一邊笑著說。

“你這話裏的意思是暗諷我是男人婆吧!”

她幽怨地瞪了他後背一眼。

江子寒聽得她話裏很有些情緒,就關上火,走到她麵前,一雙眼睛深情地看著她,拉著她的小手,很認真地很誠摯地說:“小蕾!你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不管你柳小蕾是溫柔可人的小鳥依人還是好打抱不平的俠女,又或者是霸道無禮的男人婆,你在我江子寒的眼裏都是最值得我愛的!愛就是愛,沒有理由,沒有國界,沒有身份的高低。所以,不要再糾結你會不會做飯這一點上。我說過了,老婆是娶來疼的,不是做奴隸的!這一輩子我想讓你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絕對不要壓抑住你的天性。這些小事,可以由我來做!你隻要快快樂樂地做你的江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