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剛不久的對峙之後,薑瓷難得的感受這現在的寂靜,她如貓兒一般縮在沙發的一角,蜷起身子,微眯著眼睛。
剛才冥司爵留下的話一直盤旋的腦中,強大起來?薑瓷自嘲的笑了一下。這用得著他說嗎?姐還知道隻有強大到一定程度才能震懾一切。
可是日了狗的,她薑瓷前世也是很強大的好吧,起碼能和你冥司爵抖了那麼多年呢。
她也不想現在這樣啊,重生到一個弱雞一樣的小姑娘身體裏,還是你冥司爵的童養媳。
薑瓷有種想罵娘的衝動,她得鍛煉自己了,不能一直這麼弱下去。
神醫看著一動不動的薑瓷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退了退,他總感覺這個女人也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存在。
他漸漸地覺出這樣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薑瓷遠比冥司爵更加恐怖。那掩藏於外表之下的,強大的內心,這樣的人,你永遠都沒法想象到她究竟可以做出怎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神醫突然為薑乃瑾和張澤一感到不幸,雖然名義上說,冥司爵和薑瓷所有的問題都是與薑家出現了某些矛盾,可是事實上他們隻是和薑乃瑾跟張澤一倆個人之間的矛盾而已,真的論起來其實是與薑家無關的。
隻是因為倆個人,讓原本不會對這些事情感到興趣的冥司爵都說出了那番話,足以證明冥司爵對這件事情是有多麼重視了。
也許就因為這兩個人,薑家就要徹底的完了。
看著在冥司爵和薑乃瑾他們都離開之後,恢複了之前那副慵懶無謂模樣的薑瓷,神醫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有些不理解,薑小姐為什麼會答應去參加薑乃瑾和張澤一的婚禮呢?難道您忘了上一次就是因為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所以才會發生意外嗎?”
神醫小心翼翼地問,這些人究竟在想著什麼神醫是不知道的,按照神醫自己的理解,如果是他經曆了眼前的這一切,那麼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一次去參加婚禮的,重蹈覆轍聽過沒有,薑瓷此刻的所作所為在神醫看來就是自跳火坑。
“我當然不會忘了,可是,就是因為沒有忘記,所以才不可能讓他們那麼安穩地舉辦那個婚禮啊!”薑瓷懶懶的解釋道。
“那麼,您是打算?”神醫好像明白了什麼。
薑瓷打了個哈欠,抹去眼角溢出的液體,“我會讓他們的婚禮變得熱鬧一些的,不然就太無聊了不是嗎?作為薑家的一份子,我還是有義務給他們增加一些驚喜和刺激的成分的。”
神醫才不會相信薑瓷會真的給薑乃瑾準備什麼驚喜呢!隻怕到時候隻有驚沒有喜罷了。
“對了,到時候去參加婚禮的時候,你跟著我。”慵懶的呢喃,好似睡著的夢話。
神醫有些不解,他問道:“要我跟著去參加是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讓他參加,神醫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想想就可以明白了,希望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