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上午九點。
地點:別墅三層的臥室中。
薑瓷一臉警惕的躲在陽台,兩隻小手緊緊的握住玻璃門的扶手,防備的看著站在衣櫃前的男人。
這一幕已經維持了半個小時之久,從吃完早飯,冥司爵吩咐薑瓷來樓上換衣服,當薑瓷看到那件衣服後,直接就鑽到陽台,打死都不穿。
一件墨色旗袍掛在冥司爵的身上,此時,冥司爵眉頭輕蹙,陰沉著臉,鳳眸幽深不可見底,而那緊抿著的薄唇,似乎在彰顯著主人的生氣。
“過來。”低沉如同金屬碰撞的聲音,聲音之大,透過玻璃門都能直接撞到薑瓷的耳朵中。
薑瓷搖頭,很是堅決的不懂。她才不要穿旗袍,那東西太高大上了,駕馭不了,而且動不能動,跑不能跑的。
看著薑瓷搖頭,冥司爵伸手將肩膀上的旗袍拿下仍在沙發上,抬腳就朝著陽台走去。
薑瓷心裏一驚,轉頭透過陽台欄杆朝下看了看,這特麼的這麼高,跳下去肯定是個死。
感覺到手下一動,薑瓷瞪大眼睛看著已經沒了阻隔的冥司爵,總覺得這人腦袋上都快要冒煙的感覺。
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應該不是被她氣得。
“不穿不行嗎?我可以穿裙子,要不……”薑瓷一點一點的向後退去,順便還不忘和冥司爵商量一下穿著的問題。
冥司爵雙手環胸,幽深的鳳眸半眯,半垂著頭看著薑瓷,“不行,你是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
薑瓷歪頭,透過玻璃窗看了一眼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的旗袍,咽了咽口水,脖子一梗,“那我不去了行不行,你們去就好了,我在這也挺好的。”
她都沒有穿過,而且穿旗袍什麼的,那不是民國期間的東西嗎,該死的冥司爵,這是要帶她去幹嗎啊。
薑瓷扒著陽台的欄杆,似是冥司爵敢過來,她就要跳下去一般。
“嗬嗬,看來真的是我的錯,把你寵成這幅模樣。”冥司爵伸手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解開,露出裏麵的黑色襯衣。
薑瓷有些手腳發抖,好像預料到了什麼,她一點一點的朝著另外一邊的扶手蹭去,從哪裏可以直接衝出陽台。
剛蹭出去一米的距離,薑瓷整個人就被拎著後勁提了起來。
“你幹嘛,快放開,要窒息了。”手腳懸空,因為後麵被拎起來的原因,脖子處被衣領卡注,說不出的難受。
嘶啦一聲,薑瓷原來穿著的白色襯衫已經變成了兩塊破布散落到床上,上身近乎全裸的薑瓷瞪大眼睛,隨後拿過枕頭擋在自己胸前。
“說了不穿就是不穿,有能耐你殺了我。”氣急的薑瓷狠狠的瞪著冥司爵,漂亮的貓眸泛著水潤的光澤。
冥司爵俯**,有力的手臂撐在薑瓷的身側,鳳眸緊緊鎖在薑瓷滿臉怒容的小臉兒上,“記住,你的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所以,我的話,你必須聽。”
薑瓷抓著枕頭,視線絲毫不畏懼的對上冥司爵深邃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心中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