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旁邊的程諾,薑瓷不由又想起了冥司爵給自己配備的保鏢秦言,想來這次出來的太過匆忙,加上是來冥司爵的軍事基地,冥司爵認為沒有什麼打的安全問題,就沒有把她帶出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嘿,娃娃臉,你叫什麼名字啊”,想起來這幾天,一直都是她照顧自己,自己卻連她叫什麼名字,薑瓷心中一陣懊惱。
站在一邊的程諾,猛地抬起了頭,心想,娃娃臉,夫人是在叫我嗎?環視了一周,發現除了自己和那個上峰無聊的屬下,她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
“是,夫人,屬下叫程諾”,程諾急忙應道。
之前都沒敢好好看過夫人一眼,這次程諾好好打量了一番薑瓷,程諾心想夫人果然是個美人,連她一個女的看著都心動,更何況是男人,怪不得上峰如此寵愛夫人。
正看得著迷,程諾突然感到有一陣寒氣襲來,不覺全身都打了個哆嗦,轉頭發現上峰狠狠的瞅著自己一眼,程諾突然想起來看軍營中流傳的上峰對夫人霸道的占有欲,再看上峰緊皺的眉頭,程諾聰明的低下了頭。
“程諾,真是個好名字啊,今天的飯菜是你做的嗎?”,薑瓷看著程諾機靈的小樣子,不由起了調戲她一番的心思。
“是”,程諾恭敬地說。
“很好,我特別喜歡你做的飯菜,你的手藝真心不錯,等我養好傷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把你帶回去,你願意跟著我回去嗎?”。
把她帶在身邊,讓她多和秦言相處相處,也許還能讓秦言性格變得活潑一點,薑瓷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太棒了。
程諾為難的看了冥司爵一眼,她也覺得夫人很合眼緣,很好呢。就是不知道上峰是什麼意思。
程諾偷偷瞥冥司爵的那一眼,被薑瓷看在了眼裏,心想冥司爵基地裏的人,不經過冥司爵的允許,她也不好帶冥司爵的人離開。
“冥司爵,我們離開的時候,帶著她一起離開,好不好啊”,薑瓷眨著眼睛看著冥司爵,好像是在**著冥司爵答應似的。
經不住薑瓷誘惑的某人,站起來一把抱起薑瓷就往樓上走,邊上著樓梯還一邊在薑瓷耳邊輕聲呢喃,“寶兒,想要我答應你帶她走,難道你不打算討好我一下嗎?你看你都吃飽了,我可是餓了好幾天了呢,等價交換才叫公平啊”。
“冥司爵,你丫的就是流氓,怪不得我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就隻是在旁邊看著我,不吃呢,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薑瓷想起他那好的不行的體力,不由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幹什麼不好,非要招惹這個**。
自己剛剛好像還眨眼勾引他來著,薑瓷真想兩眼一翻,就這麼暈過去,自己也真正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寶兒,等一會我會讓你好好體會一把什麼叫真正的**,流氓”,冥司爵一雙充滿情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懷裏的薑瓷,目光犀利好像是在透過衣服看著沒有穿衣服的薑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