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安親王可謂是敗得慘烈,即便保存了些人下來,想必也不會很多。加上景泰帝也不可能對他放心,所以是絕對不會允許他私下裏拉攏人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安親王想要有什麼動作的話,隻能暗地裏進行。而以安親王那樣的情況,除非身邊有高人幫忙,才能躲過景泰帝的嚴防密守。
武擎冽點頭,說道:“確實有,而且安親王的腿很大的可能已經被醫治好了。”
李香寒好奇了,安親王的病例她也看過,那是真傷到了骨頭,若說真有人能夠治好的話,除非她的師公無崖子出手。不過就算是無崖子出手也不能百分百保證能夠治好,更何況無崖子根本就沒有出手。
“消息可靠?”李香寒問道。
得到武擎冽的確認後,李香寒好奇地問道:“是何人治好的?”有這樣的醫術,沒道理在世間籍籍無名呀?
“是何人還沒查出來,不過應該是與前朝皇室有關,具體的還有待查證。”
武擎冽不想讓李香寒操心太多,也沒有細說,於是轉移了話題,“明天真不用我陪著?”
“不用,反正對付那些人我一個就夠了。”說到這裏,李香寒眼眸中又重新染上寒意。
因為李香寒的吩咐,墨竹並沒有將自己已經泄密的事告知寶兒,所以寶兒如往常一樣,帶著墨竹,在車夫的護送下去了學堂。
李香寒也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樣,更不急著跟著。隻是與往常一樣,先是在練武場練了一個時辰的功夫,然後陪著李承武夫妻吃了早飯,李香寒才慢悠悠地說道:“娘,我今日有點事,就不陪著您去逛街了,不如就讓爹陪著您吧。”
不等鄭氏反應,李香寒又對李承武說道:“爹,到了您表現的時候了,您可別推辭哦。”
“這孩子,娘都逛了幾天了,這京城也都逛遍了,今日正好歇歇,就不出去了,你既然有事忙,就不用管我們了,橫豎我和你爹也不會閑得無聊。”鄭氏說道。
既然鄭氏不願出門,李香寒也不再勸說。
告別了李承武夫妻,李香寒帶著貓貓,寒梅和明月,三人一虎乘坐馬車,前往寶兒所在的學堂--國子監。
李香寒到了國子監的時候,已經將近午時。因為國子監的地裏位置,這附近靜悄悄的,隻有李香寒所在的馬車碾在路麵上的聲音以及噠噠的馬蹄聲。
寒梅和明月最先下車,然後撩開車簾,也不用人扶,李香寒自己踩在矮凳上下來,最後才是貓貓。
李香寒抬頭看向那朱紅的大門,方正的“國子監”三個大字掛在門框上邊,仿佛在昭示著國子監的行事作風。
李香寒嘲諷一笑,然後什麼也沒說,徑直走向那緊閉的大門前。身後的二人一虎也緊跟隨在她身後。
來到門前,不用李香寒吩咐,寒梅自覺地上前敲門。
國子監雖然說是封閉式管理,但是能在這裏上學的都是非富即貴,更多的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所以有人來找一點都不奇怪。
大門打開後,守門的人恭敬地問道:“請問你們找……老,老,老虎!”
守門小廝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李香寒身邊的那頭老虎,立即嚇得高聲尖叫,想要關上門,可是寒梅和明月怎麼會給他機會,一人一邊將門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