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嫵沉默的一個人坐在包廂裏麵,簡直是如坐針氈。
但是允諾了不會出去添麻煩又不敢違背,隻好是默默的苦笑看著兩個人離去,心道,安初晴才該最注意安全好嗎,白英你這一次可真的是說錯了,我出事兒了還不算是把事情鬧大,安初晴要是出了點什麼岔子那才是真的捅了天大的簍子。
她隻要是想起顧崢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和那一身讓人膽寒的氣場就是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滿天神佛保佑,今天一切都是平安過去吧......阿門。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裏麵念叨個什麼勁兒,就是心中總有預感要發生點什麼事兒就是了。
安初晴和白英剛剛出門就差點被迎麵扔過來的茶杯糊了一臉。
好在兩個人閃躲得快,潑濺出來的茶水四處灑落,到底是沒有落到她們的身上,玻璃茶杯撞在門板牆麵上,碎片都是到處飛。
清脆的聲響,倒是把喧囂吵鬧的人群都是弄得微微安靜一瞬。
白英眼疾手快的順手帶上了門,不然的話,沈嫵鐵定是坐不住的。
而眼前這樣的場景,絕對是不適宜沈嫵出現。
因為已經是有人開始拿著手機這些充當自媒體開始拍攝了,這要是拍到沈嫵的照片,那些媒體鐵定是要大書特書以訛傳訛,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朝著沈嫵身上潑多少的髒水,白英想起後續處理都是頭疼,所以都是要把禍源掐斷在根子上。
不過這些人這麼暴力,她還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決斷錯誤了,也許她們就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包廂裏麵,別出來摻和這一趟渾水。
門口主要是聚集了三群人。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東邊出來的這一堆人是朋友聚會來吃吃喝喝的,大多數都是男人,西邊出來的是一群女人,花枝招展也是來聚會的,斜刺裏出來的那一群人是道上混的,還是混得比較有頭有臉的那種人,這一次相當於是出來給某位剛從牢裏出來的大哥接風洗塵的。
其中一個混混喝醉了,出來上了洗手間撞上了西邊宴會結束的一堆女人,便是對著某個女人口花花了兩句,拉了其中一個一把小手,摸了另外一個的屁股,這一下就是徹底的捅了馬蜂窩,女人們鐵定是不幹了,七嘴八舌的吵了起來,把那個小混混撓出滿臉花來。
道上混的這一群聽到動靜一出來,嘿,一看自家兄弟成了這副鬼模樣,哪裏能忍受,難不成這麼多男人還得被幾個女人欺負?
立刻便是動手了。
這一下,女人們就是開始鬼哭狼嚎起來,這動靜就更大了,於是東邊那一群人也是坐不住了,一群男人熱血上頭,本來個個都是社會精英的,平日裏皮鞋鋥亮西裝革履的,這個時候沒辦法,遇到一堆道上混的,隻能夠捋袖子直接上了,因為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難不成你還能跟一群已經是和女人動手的道上混跡的人講道理不成?
反正白英和安初晴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個群魔亂舞的混戰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