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容貌俏麗,才是個新人,從來沒有見過白英這樣進局子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便是不服氣的開口道:“要走可以,但是擔保人必須要來,不然就要委屈你們在這裏呆一晚了。”
不然隨便說幾句就是可以放人,你以為自己誰啊。
保證金也必須要交的。
一切都是要按照規矩來。
至於說律師什麼的,等到把人找來了再說唄。
放大話誰不會啊。
安初晴伸手拉了一下白英的衣袖,搖了搖頭。
話說,關於擔保人她也是很頭疼。
不可能去找張麗,因為這件事必須瞞著安家父母,要是被她說漏了嘴,自己豈不是完蛋了,不知道耳朵要被念叨多少遍。
沈嫵那裏自然也是不可能的,而白英既然因為擔心牽連沈嫵的原因不願意讓她出現在這件事裏麵,那就同樣不會找上其他的自己手下的藝人。
安初晴頭疼欲裂的想,要不然自己隻有讓玫玫跑一趟了。
隻是那個大嘴巴真的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兒給說出去嗎?
安初晴表示十分的懷疑。
但是被逼無奈,也就隻有......
優美的陶笛聲響起,樂曲悠遠舒緩。
安初晴麵色一變。
那是她的電話鈴聲,而且是某個人來電的特製鈴聲,讓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分辨出來。
男警察拿起筆,敲了敲桌麵:“你們既然這麼說,那麼就讓保證人來,交了保證金就可以把你們帶走了,不然的話......對不起,還是需要繼續配合調查。”
安初晴看了白英,白英苦笑著搖頭:“我暫時還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來作保......”
安初晴咬了咬牙,對著女警察道:“那是我的手機,你幫我接一下吧,然後——”
閉了閉眼:“請給我用一下,我聯係擔保人。”
她自己實在是沒有勇氣跟他坦白,但是這個時候隻有是硬著頭皮上了。
白英難得的有了點好奇心,因為安初晴現在的表情簡直是跟上戰場似的。
難不成,是要讓父母來作保?
不可能吧。
雖然她們是無辜的,但是到底是進了警局,會讓家裏人擔憂的,這樣的事兒,一般都是找朋友。
她接通電話,低低的應了一聲。
對麵好像是說了什麼,她默默聽著,手指摳著桌麵邊沿,然後小聲的說道:“......我暫時回去不了,我現在,在警察局。”
其實今天的群毆事件很簡單,事情來龍去脈審查清楚用不了多久,就是參與人數多了點,於是便是鬧騰了很久,弄得大廳裏麵的因為其他的事到警局來的人,都是要朝著這邊多望幾眼。
白英問:“你的朋友還有多久來啊?”
安初晴心道,我希望他最好是別來,因為自己絕對是會被批評死。
苦笑一下:“等著吧,很快的。”
白英有點遲疑:“是男人?”
安初晴無奈的笑了下:“你真的是非常敏銳。”
“是男人沒錯。確切的說......”
皮鞋敲擊地麵瓷磚的聲音非常的有節奏,安初晴瞬間便是呼吸一窒,明明是微小的聲音,她卻敏銳的分辨出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