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米恩,鬥米仇。
不要覺得難以理解,這可是中華民族的長期經驗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
過猶不及。
也許安初晴如果是在袁靜的職業生涯中給過一點幫助,那麼也許袁靜會感激她,甚至是把她當成是知心的朋友,但是如果是你完成的事難以宣諸於口,這件事還要幾乎是靠著別人的麵子和人情才能做到,那麼對於袁靜來說,安初晴幾乎是個定時炸彈,光是看著她都是讓人提心吊膽,這件事會不會什麼時候都是事發......
袁靜幾乎是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先是淡淡的冷哼一下,便是立刻不管安初晴走開了去了另一麵自己的位置。
安初晴都是怔愣一下,袁靜怎麼最近都是這般針對她?
再說了,以她的傲氣,雖然說邀請到宋文是她的打得很漂亮的翻身仗,把前麵的失敗都是遮掩過去,人類都是現實的生物,他們隻看到眼前看到的,便是會立刻轉變口風。
但是袁靜的心氣很高,不至於這麼膚淺的一次又一次在她的麵前炫耀啊,昨天晚上當著她和沈嫵的麵來那麼一出已經是很搞笑也很掉價了,這位高傲的袁記者,怎麼又是再來一次?
安初晴百思不得其解。
她被張麗叫去了辦公室,對方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直直的把人看得心虛了,才是歎了口氣:“我說初晴啊,以前我都是感覺你沒有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讓你去跑現場的時候有的時候很積極,有的時候卻是推三阻四的,我都是沒有說什麼,最近一段時間以為你已經是‘痛改前非’、‘奮發向上’了,但是我怎麼都是沒想到你會編出一些不實際的話來騙我。”
張麗的語氣裏麵有著深深地失望。
安初晴都是傻眼了,怎麼都是承受不起張麗這樣的話,不管是以上司還是以姐姐的身份,她這麼說,安初晴都是覺得十分的難受。
她臉色也是變得有點蒼白,問道:“張麗姐......不,張主編,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哪裏做得不對,你說出來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指責我在騙你,我不會騙你的,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最多就是善意的謊言,語焉不詳避重就輕而已,而且絕對不是在工作上,是在涉及到她那讓人頭疼的前男友們的時候才會進行語言的藝術加工。
張麗怒氣勃發,拍了拍桌子。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怎麼信誓旦旦的跟我說的,你要去參加財經峰會,因為你不單單是和沈嫵是朋友,還和宋文有交情,但是最後請到宋影帝的最後卻是袁靜,而你呢,什麼也沒做,關鍵是我還因為你誇下的海口把王若梅都是從財經峰會上的名額排出來了,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整個雜誌社的人都是隻會指責張麗任人唯親!
安初晴臉色煞白一片。
說實話,她最近因為自己的事本來就是頭昏腦漲,然後苗悅的事兒一出來,更是把她弄得精神恍惚高度緊繃,不單單是把王若梅的位置擠掉了,竟然還沒有拿出實際成果來。
難怪張麗這麼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