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悅的身體很好,可以說是母子均安,保持這個狀態,安全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問題。”
言淵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答案。
安初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
然後又是轉怒為喜。
至少對她來說吃了一顆定心丸,就連言淵這樣的天才醫生都是給她保證了苗悅這一胎懷相很好,那麼她也不用為有的沒的擔憂了。
但是——
安初晴舌尖抵著上顎,牙齒摩擦了一下,到底是覺得言淵這不是人幹事兒,在電話裏麵說得不清不楚的逗人玩兒,難不成覺得看著別人的焦急他心裏麵就是舒服了?
這不是變態嘛!
這樣的歪風絕對是不可長的。
安初晴氣惱的哼了一聲:“日後說話不要說半截,不然的話......弄出什麼誤會來,大家的麵上都是不好看,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要是因為這些小摩擦和你衝突起來,你也不要怪我,我事先也是給你打了招呼的。”
先把警戒線豎起來,至於說到時候他會不會碰到,她就是不知道了。
言淵半點反應也無,不為所動的模樣,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怕我?”
是因為他和顧崢還有蘇景沉比起來,對她太過放任,所以在她心裏麵自然而然的就是給他降低了標準,覺得他言淵沒有什麼威脅性?
雖然這樣對於他的計劃很有好處,但是某的時候,還真的是想要把一切都是告訴她,然後看看她氣恨的表情,因為——
有的時候,單純的恨比起愛來說更純粹,也更長久。
言淵到底是按捺住了這樣的作死的想法。他看著安初晴拿起包,就是想要離開,心裏麵有一股戾氣燒灼。
有的時候,真的是想要釋放心中的猛獸,不想要在她的麵前裝作一副溫文爾雅隻是偶然腹黑的模樣,他的心,真的要剖開了那絕對是真正的漆黑一片的。
言淵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絕對不是個好人。
“這就要走了?”
他笑著問道。
安初晴覺得言淵這個人有的時候真的是不可思議,雖然是知道他喜歡惡作劇有的時候也喜歡做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但是這個時候她真的是沒有心思和他做這些糾纏,便是揉了揉額頭,讓自己的語氣盡量不要顯得太過冷淡和傷人。
“若是沒有要緊的事兒,你以後不要隨便打電話給我,我很忙的。”
沒工夫陪你玩這些小把戲。
她完全不知道,這麼一句話,徹底的扭曲了言淵的想法,決定徹底的開展計劃,絕對不會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頓了頓說道:“我叫你來確實是有正事兒。”
“黃烈那個家夥,你對他應該是印象深刻,還記得他吧?”
安初晴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當然知道,那個家夥可以說是她一手送進監獄去的,雖然是借助了蘇景沉的力量,但是她不是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麼,把她和顧崢的關係都是半透露給蘇景沉了。
弄得現在都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