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水凝兒心裏感到空空的,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嗬嗬..."
自嘲地笑了笑,笑得毫無感情:
不是自己趕走的嗎,為什麼要失落?難道自己帶給別人的痛苦還不多嗎?明明知道凶手是誰,可卻沒發狠下心,隻不過是放走了.“放虎歸山”不是不懂,也隱隱約約感到不安,可為什麼還是放走了?
“可能是女性天生的同情心吧.”自言自語地回答。
房間好寂靜,寂靜的讓人窒息,可對水凝兒來說正合適,自己不太適合太溫暖的地方,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凡事都有例外,或許,這顆孤獨的心可以被人溫暖,嗬護…...
*
今天心情不錯,水凝兒便到街上逛逛,眼睛不經意的瞄到了路邊算命的攤子上。
一揮手,寫下了一個“凝”字。
“姑娘測什麼,姻緣是嗎?”
“恩。”微頷。
“恩..‘凝’字兩點水去掉便是‘疑’,疑惑,你的姻緣搖擺不定啊!恩…姑娘你為何姓?”
“姓水。”
“水凝固之後是冰,姑娘,你的姻緣很複雜啊!”
“謝了。”給了算命錢,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才不信什麼算命什麼的,隻是無聊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世道,騙人的越來越多,搞不好會說“我有辦法幫你解”,可也會說“解的話,那個…”
哼,她才不信!
望著離去的背影,那算命的擔憂的看著她:“他應該也來了…”
*
幾天後
清晨,陽光照進古色古香的房間,床上的人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不施粉黛的臉兒上打了個和這俏臉毫不相稱的哈欠,極其敗壞淑女風度(看不下去的作者:我給你弄這張臉不是給你糟蹋的!)…
“哈…哈…”
(完全無視作者的話語,繼續打)
走向鏡台,拿起木梳,小心翼翼地梳著烏發。
“轟…”
一陣響聲讓握木梳的玉手抖了一下,震驚之後,木梳被握緊,“啪”,可憐的梳子被狠狠地敲在鏡台上。
水凝兒不悅的抬起頭,輕移蓮步,向門口邁進。
一開門,哇噻!嚇死人了:在打架啊!而且是以多欺少。
水凝兒原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明哲保身是她的至理名言,可當她看見被打的那位的麵孔時,心象被針紮過似的,手腳不由自主的“除強扶弱”,不消一會兒,幾個“仗多欺人”的家夥被她擺平。
瀟灑地轉身,瞅著那張讓她心痛的臉,問到:“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招惹到那群人。”
那些人她可不認識,也沒必要認識,可在自家門口打架,總要知道理由的吧?
“恩…我也不知道…”
“那算了,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啊?”話一出口,水凝兒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古代的女子怎麼會那麼開放,直接問人住址的。
“我叫…恩…葉野。”實在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名,可念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份上,還是說了出來.
“哦,你叫爺爺啊,啊?!什麼!爺爺?你叫爺爺,別開玩笑了!”水凝兒明顯不相信,也對,這年頭,再離譜也不會離譜到有人叫“爺爺”的了.她發誓。
“誰知道啊!戶口簿上這麼寫的!”忍不住吼了出來,早知道就不說了。
“就算是戶口簿上寫的,但是人取的,你…”等等,什麼“戶口簿”啊!
“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戶口簿’這三字了?”水凝兒小心翼翼地求證,並試著消化聽到的字眼。
“恩,是‘戶口簿’啊。”以為是不知道,但也正常,這時空不正常,可接下來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你是不是從現代來的?”
“你怎麼知道?”這下論到葉野的嘴塞下一個雞蛋了。
“哀,‘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王維老兄,借用一下啊!
“嗬,同鄉嘛!”
“辛會!”
在異鄉看到同鄉人,是巧合還是陰謀呢?為何又讓水凝兒仗儀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