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南說珠寶並未帶在自己身上,他要回住處取來給他,所以就離席去拿珠寶了。
風流兒並沒管那麼多,他現在直接抱著酒壇子喝酒了。他就想了,自己的酒量應該沒這麼好啊,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還是很清醒呢,真是怪了。想著又灌下好幾大口酒水,那店小二看不下去都走過來看他了。
剛才那金主雲公子離開的時候可是說要看好這位爺,雲公子說去去就來,讓他照顧好風流兒。現在看這位爺喝酒就像喝白開水一樣,他擔心風流兒喝出毛病來,也不好對冷安南交待,所以在掌櫃的授意下過來勸一下風流兒。
“客官您已經喝了有十幾壇酒了,再喝下去小的怕您的身體會受不住......”x小二難得的這麼苦口婆心,有錢不賺。
風流兒卻隻聽得有聲音在他的耳邊嗡嗡地吵,他根本聽不清小二在說什麼,他隻覺得這吵鬧的聲音讓自己很煩,於是他使勁揮手就把小二給掃開了。
那小二沒有練過功夫,而風流兒此刻正是醉酒的狀態,他出手也沒有個輕重的,直接就把那小二掃到了地上,小二揉著發疼的膝蓋說:“得,還是好人難做。難得我這回想做一次好人勸勸您,您還不聽。”
小二從地上爬起來,又去酒窖拿酒了。因為風流兒的酒又喝完了,他又在那裏叫嚷著要酒喝。其他人看了風流兒幾眼,又轉過身來忙自己的事情了。又是一個醉鬼而已,沒什麼稀奇的,這裏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醉鬼呢。
冷安南很快就回來了,他手裏拿著一個錦盒。鄰桌的幾位女客被陳文軒的這個錦盒給吸引住了,這個錦盒非常精致,怕是價錢也不低。這些女客猜想裏麵肯定裝著精貴的珠寶,因為她們手裏有類似的盒子,但都不如冷安南手裏的那個精致。
冷安南在風流兒麵前揮揮手,“風流兒,風流兒”,風流兒睜著醉醺醺的眼睛看著他:“啊,原來是馬兄弟啊,啊,不對,你已經背叛我們了,你這個叛徒......”
這風流兒真的是醉了,自己還是讓他先醒醒酒再說。冷安南叫小二去熬些醒酒湯來給風流兒喝,喝醉的風流兒就想是個別扭的小孩,嘴裏一會兒出現蘇天真的名字,一會兒又叫“馬兄弟”,嚷嚷夠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醒酒湯更是不願意喝。
冷安南此時就像風流兒的哥哥,他對風流兒實在是恨鐵不成鋼啊,臉上也是一副很無語的樣子。他坐到了風流兒身邊,仗著自己功夫高出風流兒許多風流兒反抗不得,端起那碗醒酒湯就往風流兒嘴裏灌了下去。中間風流兒嗆了好幾口,好在大部分的醒酒湯他都喝下去了。
冷安南走回風流兒對麵坐下,等著風流兒清醒一下。風流兒喝的酒太多,這醒酒湯隻能讓他暫時的清醒一下。他一會兒還要去辦事情,他要把這錦盒趕快交給風流兒。
風流兒確實清醒了,他看著冷安南說:“我剛才做什麼了。”
冷安南說:“你剛才喝醉了,還推了小二一把,不過這不是重點。來,看看我給你帶的東西,你看看能不能送給寨主做禮物,不行的話我再去給你換。”
冷安南把錦盒打開,一顆白的透明的珍珠靜靜地躺在那裏。珍珠瑩潤剔透,一看就價值不菲。風流兒在看珍珠還沒說話,鄰桌的幾位女客就竊竊私語起來,“我就說裏麵一定藏著好東西,你看這珍珠比我家那顆可是大多了,我家就那小小的一顆就是幾百兩了,這顆不得幾千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