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陽子說:“徒弟如果是對哪家姑娘有意,為師回去便幫你想辦法。”全炙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他平靜地說道:“師父別取笑徒兒了,徒兒現在是身無長物,哪敢對女子抱有希望。不過等到徒兒闖出一片天之後,徒兒自會去請師父的。”
蘇天真不管全炙和邏陽子怎麼說,她隻顧著和桌上的飯菜作鬥爭。桌上的夏老頭很是擔憂地望著在那裏大快朵頤的蘇天真,她這個樣子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夏老頭看看坐在那裏的全炙,然後再看看自己的師兄邏陽子,最後師兄邏陽子達成了一個彼此看得懂的微笑,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喝起了湯。或許,自己的徒兒也不是想象的那麼無人愛慕!
一場晚宴就在蘇天真和全炙的不自在還有夏老頭邏陽子兩人意味深長的笑容中結束了。蘇天真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拿了些東西去送給“啞巴”。“明天全炙就帶你離開了,你以後盡量少惹這個大火爐生氣,這樣你也能少受些苦頭。”蘇天真不放心地對“啞巴”說著。
“啞巴”是全炙他們帶過來的奴隸,她已經不顧夏老頭的勸阻私自留下他這麼長時間,如今他的主人要離開,自己卻是萬萬不能再留下“啞巴”了。她隻能為他做這點事情,雖然是微不足道。
蘇天真對著“啞巴”說了許多話,然後才拿出好幾瓶藥交到“啞巴”手裏。這才說道:“我也幫不上你什麼,這些藥你拿著,萬一以後有什麼傷也好應急一下。”蘇天真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啞巴”手裏緊緊攥著藥瓶,眼睛也一直望著蘇天真離開的背影,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直到蘇天真消失在他的眼前。“啞巴”的臉上也被燒傷過,而且可以算的上是毀容了。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交錯著很多的傷疤,有時候他出去都會帶上東西遮蓋一下,以免接觸到人們那些厭惡和害怕的目光。
蘇天真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她轉了個彎去了全炙所住的客房。蘇天真見到全炙,發現他正在收拾東西,蘇天真就提出幫全炙收拾行李。
全炙沒有說話,蘇天真就順手拿過來他的一件衣服開始整理。結果全炙迎麵便使出了狠招,蘇天真沒防備差點被他擊中要害。蘇天真把衣服扔到全炙的頭上,衣服遮蓋住了全炙的視線,蘇天真趁著機會連忙竄出去老遠。
蘇天真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虧我念著你是師兄還想著來給你收拾下東西,沒想到你居然偷襲本姑娘。本姑娘不發威,你還真以為是和病貓在玩呐!”蘇天真說著就像全炙的胸口襲擊過來。
全炙一急,那件衣服更是扯不下來。他耳邊聽到蘇天真攻擊的掌風,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避開,他不再強扯頭上的衣服而是順勢就滾到了地上,接著隻聽“嘶啦”一聲,全炙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兩半。原來全炙弄不開衣服,隻能靠著蠻力把衣服給撕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