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軒讓蘇天真稍安勿躁,他先同軍父談一下。“軍父,莊副將對於雲國太子一事確實是毫不知情的就連今晚上的這個引蛇出洞的計策也是莊副將想出來的,她這樣根本就什麼錯都沒犯下,今晚上讓雲國損傷慘重,我覺得她倒是有功啊!不如就功過相抵了吧!”陳文軒說的客氣,即使知道自己有些強詞奪理也顧不得什麼了。隻要能救蘇天真,他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陳將軍真是好口才,這死的也能被你給說成活的,不過軍父心中已經有打算了,用不著你在這裏亂說一氣。”水佘走上前來和陳文軒針鋒相對。
陳文軒還想說的時候就被軍父打斷了,軍父說:“莊副將引敵人入營已經是通敵叛國了,不管她是否知道雲國太子的真實身份。不知者無罪在軍營裏行不通,我想作為軍隊主將的陳將軍對這一規定應該是相當熟悉才對啊?這裏就不用老夫再提醒陳將軍了吧!”軍父的語氣也是非常的強硬,他今天是絕對不可能饒了蘇天真的。
軍父和陳文軒爭執的時候水佘暗暗的讓士兵衝上來,有一人衝上來之後其他人也衝上來了。蘇天真被綁住了手腳施展不開,而且她身上還受著傷,就算掙脫也掙脫不來繩子,何況蘇天真也不想掙開。她隻能是被動的挨著士兵的拳腳。
士兵的拳腳打在蘇天真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映出了血跡。啞巴看不得蘇天真受罪,跑上前來用身體護住蘇天真。
打人的士兵眾多,很快啞巴的身上就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以前啞巴的身上被大火燒傷過,現在在這些人的重力擊打之下更是傷上加傷。
看到這一情況的陳文軒連忙讓自己的手下人去阻止,他一個人阻擋不過來。但是陳文軒發現連自己的心腹都慢騰騰的。
蘇天真想到,大家都恨雲國的入侵,都恨這場戰爭。隻要是和雲國沾上邊的事情都能夠引發眾人的不滿情緒。這些士兵沒有去思考,他們隻想找個發泄不滿情緒的人或事情罷了。至於是對是錯,他們並沒有深入的考慮過。而且就算錯了,他們這麼多人一起鬧事的,軍父的法規還能夠懲罰這麼多的人麼?
水佘或許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煽動大家過來鬧事的。水佘拉住陳文軒與陳文軒爭論,陳文軒想多次甩開水佘過來找蘇天真都無果。蘇天真讓啞巴離開,不要再為自己而白白的挨打了,但是啞巴不聽,依然擋在蘇天真的麵前。
蘇天真還想再勸啞巴的時候,她發現啞巴的臉色異常的蒼白,接著啞巴竟然口吐鮮血。蘇天真讓遠處的人先救治啞巴,她願意接受懲罰。啞巴心疼的看著蘇天真,他擦了下自己流血的嘴角,然後用手比劃了下。那意思是讓蘇天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