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軍父,我要用它來換莊副將的一次生還的機會,我不後悔。”陳文軒的聲音非常的堅定,他用眼神示意蘇天真放心,她可以不用死了。
軍父對陳文軒是非常的失望,陳文軒已經用璽章來挽回了莊亦夏的生命,那他自然得需要重新宣判莊亦夏了。軍父思考著要如何來處罰莊亦夏。這時候水佘故意挑起士兵對雲國的厭惡態度,惹得軍父對雲國也是仇恨非常。
“莊亦夏通敵叛國,雖然有了陳文軒將軍的璽章來免除了死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重罰不足以警示他人。本人作為軍隊的執法者,現判處莊亦夏處以極刑。”軍父冷漠的聲音響起來,這邊的水佘和他們的人是拍手稱快。但是和軍父站在一起的陳文軒的臉色卻是極其的難看。
蘇天真和啞巴兩人一直坐在地上,而啞巴經過剛才好幾次吐血之後卻是在地上坐也坐不住了,他隻能是半躺在地上。蘇天真依然是懇求眾人來救救啞巴,不過眾人依舊是不為所動。蘇天真憤怒的說著:“你,你,還有你,啞巴平時是怎麼待你們幾個了,他是如何的幫你們打飯打水你們也都不記得了嗎?你們還真的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那幾個被點名的士兵和啞巴同住一個營帳,平時沒少支使啞巴幹這幹那的,現在啞巴被人打成了這樣他們也不上來搭把援手。“啞巴平時為人老實憨厚,我的事情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們有什麼事情都來找我,不要來為難他,求求你們先給他治傷吧!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啊,隨看起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蘇天真一麵點啞巴的穴道給啞巴止血,一麵再次請求眾人醫治啞巴。
可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上前來看啞巴的,更是沒有一個人去請軍醫來給啞巴治傷的。蘇天真感到,這些人真的是冷血的可以。平時大家都在一起練武,有說有笑,真正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沒有一個相信她,相信啞巴的。
看著啞巴嘴角再次流出鮮血,蘇天真向陳文軒呼救,她讓陳文軒救救啞巴。這時候眾士兵已經放開了蘇天真和啞巴,啞巴躺在地上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蘇天真大聲的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跟別人半點關係都沒有,而啞巴也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啞巴沒有參與蘇天真的事情,這說出來別說是水佘都不相信,就連和啞巴同一個營帳的那幾個士兵也不相信。有誰不知道在軍營裏麵啞巴一直是跟著蘇天真的蘇天真的事情啞巴會不清楚?他們去騙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